哈哈,一看這個話題就很無聊辆沦。
今晚學完拉手舞后昼捍,一個人走在回家路上,不小心放了一個響屁肢扯,嚇了自己一跳。環(huán)顧左右蔚晨,沒人和我并肩而行,趕緊又回頭望那些與我背道而行的行人银择,貌似沒人因為這異響回頭看我累舷,真是謝天謝地氨挥!懷著這點小慶幸绿淋,雀躍地走回家路上尝盼,構思著今晚寫什么話題佑菩,然后就天馬行空的想起關于屁的故事殿漠。
一
我的父母是典型的男尊女卑家庭。因為爸爸是通過自己努力讀書跳出的農(nóng)門绞幌,媽媽是爸爸當教師時別人介紹的農(nóng)村姑娘莲蜘。我也不清楚父母之間的愛情故事,只是從我懂事起逐哈,父母就兩地分居问顷。爸爸在縣城上班禀梳,哥哥姐姐隨他在縣城讀書算途。媽媽帶著年幼的我在家務農(nóng)哗戈。直到我十歲時,爸爸把我們?nèi)哭r(nóng)轉非后才脫離農(nóng)村纱注,一家人聚在一起胆胰。
別以為聚在一起就是幸福的事蜀涨。父母結束兩地分居才是我們家吵鬧的開始。那時候的爸爸氧枣,好嚴肅啊便监,天天在家板著一張臉孔碳想,不輕易說一句話。在家里張口說話不是嚴厲的批評我們兄妹三人逊移,就是在責怪媽媽的不是胳泉。特別是哥哥姐姐岩遗,只要父親在家清清嗓子咳嗽一聲,他們都會神情緊張钳吟,膽戰(zhàn)心驚窘拯。
我隨媽媽在農(nóng)村生活,雖然清苦點暇番,但是快樂自由壁酬。一家人在一起生活后,我被哥哥姐姐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嚇到了岳服,也開始跟著怕父親希俩,對他敬而遠之。
記得有天午飯璃搜,一家五口人剛剛坐上桌。這時就聽到一聲屁響唾糯,那聲音彎彎繞繞趾断,很是特別吩愧,現(xiàn)在想來應該是放屁之人刻意壓抑了的(偷笑)雁佳。我掃了一眼爸爸媽媽同云,看了看哥哥姐姐炸站,沒有一個人動聲色。屁聲那么婉轉禁偎,他們居然正襟危坐端坐著如暖,太不可思議了。
我實在控制不住大笑起來酗洒,邊笑邊問是誰放的屁枷遂?哥哥姐姐拘謹?shù)匦χ瓢Γ瑡寢屢泊笮ζ饋砬荩f:“是你爸放的”。我看到爸爸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表情牲蜀,就在這個時候绅这,他卻憋不住又放了一個屁证薇,于是他自己再也克制不住笑了起來浑度。哥哥和姐姐也跟著大笑了起來。那是我記憶中家里氣氛最好的一次用餐甩骏。
后來家里也發(fā)生過類似情形先慷,我也會發(fā)笑论熙。但是會被父親訓斥一頓:放屁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哪有什么好笑二蓝?不要這樣沒家教的樣子刊愚。在家里鸥诽,我也逐漸變得和哥哥姐姐一樣了。
二
我的第二份工作是在工廠上班钠龙,是通過自己考學校讀書碴里,正式分配的工作咬腋。不像第一份工作是臨時工根竿,同工不同酬就珠,好像永遠都低人一等妻怎。第二份工作帶來的不僅是收入上的滿足感蹂季,更多的是來自身份的認同和尊嚴得到維護偿洁。所以第二份工作雖然倒夜班辛苦沟优,但是很快樂挠阁。和同事相處沒有以前的那種壓抑心情锨用。
那時候五班四倒的倒班。一天二十四小時啄巧,每個當值的班要連續(xù)值六個小時的班,加上上下班坐車時間澄耍,每天和同事在一起的時間就是八個小時齐莲。因為每隔兩天要上兩個夜班铅搓,夜班上了后一般回家都是直接睡覺星掰。所以同事們經(jīng)常說:清醒的時候都是和同事在一起,回家和家人一起都是昏昏沉沉的播玖。所以和同事一起的時間似乎比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時間還多蜀踏。
上夜班的人,生物鐘被打亂后局待,夜班精力完全不濟,大家都是在自己的崗位上坐著,不會隨意走動营罢。某天,我們從凌晨兩點到早上八點的值班能颁。七點左右伙菊,就該打掃衛(wèi)生镜硕,迎接白天接班的人兴枯。
記得當時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后準備去拿抹布。這時候咪橙,我肚子忽然有一點點不適虚倒,一不留神菠剩,就放了一個響屁擦囊。我以為有機器的轟鳴聲掩飾著买鸽,其他人應該沒聽見妆艘。強忍著想笑的心去拿抹布。結果等我拿著抹布擦茶幾的時候,我的同事也是高中同學,看都沒看我一眼鞋囊,眼睛一直盯著他的電腦儀表盤瞎惫,淡淡的對我說了一句話:“要笑就笑出來嘛溜腐,一個人憋著,容易得內(nèi)傷瓜喇《喊牵”我心里大駭,但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問他:“我哪有在笑欠橘?我哪有憋著了矩肩?”于是他開始忍不住笑起來了,說:“我都聽到了肃续,你剛才放了個響屁”黍檩。恰逢當時他才摔了跤把門牙摔沒了始锚,我望著他缺了門牙咧著嘴大笑的樣子刽酱,我們倆瘋笑起來。
我說:“像我們這樣上班上得連隱私都沒有了哎瞧捌】美铮”確實是這樣润文,上夜班不能睡覺,就只有吹牛殿怜,吹國內(nèi)國外大事典蝌,吹家長里短小事,事無巨細樣樣吹头谜。有的人吹著吹著就吹成了一家人;有的人因為工作調(diào)整骏掀,調(diào)去另外的輪值當班,和另外班上的人吹柱告,把自己的家吹散了截驮,又吹出一個新家。放屁這種小事际度,好像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葵袭。可是對于才上班不久的我們乖菱,覺得那既臊面子又覺得好好笑坡锡。
三
老公當年追我追得很辛苦。一直覺得談戀愛時老公在我面前有點拘謹块请。為什么這么說呢娜氏?也拿屁來說事吧(大笑)。
當時我和老公快結婚了墩新。有一次在公園玩贸弥,老公(當時的男朋友)無意中放了一個響屁。我這人就是笑神經(jīng)發(fā)達啊海渊,我又沒加掩飾的大笑起來绵疲。當時老公邊笑邊靦腆的說:“我很少放屁,一年最多放三個響屁”臣疑。哈哈哈盔憨!他不說還好點,說完這個話讯沈,我更加覺得好笑郁岩,哪有這樣的人啊缺狠?連自己一年放幾個響屁都統(tǒng)計過的人问慎,真是奇葩。和老公結婚過日子這些年挤茄,確實有些問題如叼,這個按下暫且不談。但是這個一年三個響屁的問題我會時不時向他提提問穷劈。
因為父母的婚姻關系不是非常融洽笼恰,我一心想找一個不嚴肅的人過日子踊沸。可是社证,我萬沒想到婚前常常對我露出陽光般笑容的男朋友逼龟,在變成我老公后,居然慢慢變成了和我父親一樣不茍言笑了猴仑。我很不喜歡他沉悶的樣子审轮,抗議無效肥哎,逗趣無回應辽俗。我現(xiàn)在只希望,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像我們小時候那樣壓抑自己的天性篡诽。我希望他想笑就笑崖飘,委屈就說出來,想哭就哭杈女。
就這樣朱浴,不要太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