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公司新招進來一個同事谱醇。
只看簡歷的話暇仲,雖然說不上十分優(yōu)秀步做,但起碼有兩三年的工作經驗,做個助理估計也是綽綽有余奈附。面試是我面的全度,最終老板拍板兒把她招了進來。
剛來桅狠,可以看得出讼载,她很拘謹。別人跟她都不熟中跌,因為是我面試的她咨堤,跟我還能講兩句——而且,看見現(xiàn)在的她漩符,我總是莫名感覺很熟悉一喘。
正式上班第一天,老板交給她一項任務——擬一份簡單的協(xié)議嗜暴,需要自己整合一下凸克,適合對方公司的實際情況就可以了。
雖說之前沒怎么處理過這些闷沥,但她做這件事的困難之程度萎战,還是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
下午的時候舆逃,她應該是被擬協(xié)議這件事搞得很頹喪蚂维,說想請假——出去走走。
其實跟我說說也就罷了路狮,我又不是老板虫啥,倒是十分理解她。
只是沒想到下午在跟老板開口的時候奄妨,理由也是原封不動的:
“x總涂籽,我心情不好,想請假兩個小時出去走走砸抛∑来疲”
Excuse me?心情不好?
原來心情不好也可以拿來當請假的理由的锰悼。
說到這兒柳骄,我想再說說上面提到的那種“莫名的熟悉”。
開通我自己的公眾號的時候箕般,我對它的定位其實是很不準確的耐薯,所以在簡介里,我的介紹是“一個略顯凌亂的地方”。為什么會“凌亂”曲初,因為自己心情好的時候也就罷了体谒,心情不好的時候,可能就會十分任性地發(fā)一些傷春悲秋的話臼婆,說說自己有多孤獨抒痒,多脆弱,傷感得好像寫完就活不下去了一樣……有時候自己回頭看看寫過的心情颁褂,都忍不住想惡心一下:真是矯情得很故响。
并且,關鍵在于颁独,我似乎一直都沒有把它看作是一個“問題”彩届,在我看來,這里就是我寫字的地方誓酒,我愛怎么寫就怎么寫樟蠕,懂我的人自然會懂,不懂的人愛咋咋地吧靠柑!
當然寨辩,結果就是寫文的數(shù)量還可以,但總難免顯得過于感情用事歼冰,沒有干貨靡狞,甚至連雞湯都沒有,有的只是很多負面情緒的宣泄隔嫡,關注量和閱讀量也是少得可憐……
其實耍攘,總結上面這兩件小事,有什么共通的地方呢畔勤?那就是——膚淺地顯露(負面)情緒——之所以說它“膚淺”,是因為這種任由負面情緒向外游走的行為扒磁,會讓自己顯得像一個毫無情緒控制能力的小孩子庆揪,脆弱而又喜怒無常,只是不同的地方在于妨托,小孩子的脾氣大家會容忍缸榛,而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兰伤。
大家都是成年人内颗,有事兒就說事兒,沒事兒就各自走開敦腔,如果是朋友均澳,可以適當分享一下感情,但終究沒有人有義務去當我們的情緒垃圾桶,沒有人會在毫無利益的情況下找前,只是去接收我們的脆弱糟袁、抱怨、心情不好——人生已經這么辛苦又艱難了躺盛,沒什么事兒的話项戴,就不要講那些傷感的廢話了。
其實說到底槽惫,情緒的流露周叮,還是要分場合的,在因為金錢利益或其他的需要走到一起的地方界斜,便只適合談與之有關的事仿耽,任何個人情緒的不適當的暴露,都在將我們向“低幼”這條路上锄蹂,推得越來越遠氓仲。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成人的世界,連溫情得糜,都理性到顯得冷冰冰的敬扛。(沒錯兒,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