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初一那天晚上贡必,我把四姐送到前面麻將館打麻將后熬的,我就回家寫簡書日記了。初二早上起床赊级,我聽四姐說她晚上輸了260元錢。
初二岔绸、初三理逊,二姐一家都回了娘家,我們一大家人團(tuán)聚盒揉,聊天晋被、采野菜包餃子,做包子刚盈,都沒有出去打牌羡洛。
初三晚上,嫂子和舅侄早早地回家去了藕漱。我家兒子也提前回了他的出租屋欲侮。
初四那天吃完晚飯,我和三姐肋联、四姐一起到娘家屋前麻將館去玩威蕉。
過了初三,晚上就沒有下午那么多麻友了橄仍,我們?nèi)齻€人都有檔韧涨,我們都是打的比較小的牌。
三姐不會打麻將侮繁,就打五幺五的字牌虑粥;四姐打10元的紅中,和初一下午在區(qū)城打的大小一樣宪哩;我打兩塊五的長麻娩贷,說是兩塊五,但打的胡牌的莊斋射,又要每人定爭五元育勺,另外還可以飄10元20元不等,所以打得邪罗岖,一場也能打出一兩千元的輸贏涧至。
我那一桌打到十點多,就因一位麻友輸斷了腿散場了桑包,我贏了280元南蓬,正好回娘家睡覺。
三姐那一桌看到我們散場了,他們也散了場赘方,三姐輸了170元烧颖。
四姐說她上桌輸了800元沒開胡,但后來開胡后轉(zhuǎn)運了窄陡,但還是輸了幾百炕淮,只不過他們那一桌沒和我們一起散場。
我和三姐就先回家跳夭,在路上遇到哥哥涂圆,他可能是在另一家麻煩館打大麻將或者是大三公回來的。他問我們的輸贏币叹,三姐說她輸了170元润歉,我贏了280元,他就直接給了200元三姐颈抚。
他又去麻將館找四姐踩衩,一直在那里等到12:00四姐散場才一起回家,四姐最后還是輸了300多贩汉,他便給了300元四姐驱富。
初五的下午和晚上,哥哥匹舞、四姐和我都在打麻將萌朱。我和四姐一直都是打的之前那般大小,哥哥在另一個籌碼大的麻將館打的10元的長麻策菜,比我打的大4倍晶疼,有時候還打輸贏更大的三公,我們幾姐妹都替他擔(dān)心又憨,但又不敢說什么翠霍。
初五的晚上,碰到幾個麻癮大的麻友蠢莺,我們一直打到轉(zhuǎn)鐘1:30后才散場具钥】ǎ回娘家后又洗澡洗頭發(fā),直到2:30左右才忙完。寫簡書日記也沒有了精神权纤,只能先睡覺再說辨液。
早上母親又打電話要我起來殺雞仆葡,還要我?guī)椭黾覄?wù)逻悠,因此我吃完午飯,一起收拾完后才有時間蚯窥。
平時每天都是提前一天寫好簡書日記掸鹅,結(jié)果那天吃過午飯后都還沒有開始寫簡書日記塞帐。而且頭昏昏沉沉,眼睛也有點睜不開巍沙,只能睡覺葵姥。
睡了一覺醒來,才勉強(qiáng)寫了一篇題目為《姨侄回來了》的日更文句携。因為覺沒有睡好榔幸,頭暈,接著還要寫第二天的日更文矮嫉,所以感覺好疲憊牡辽。
初七我哥要回家,是晚上的火車敞临,下午他約我們一起去與我隔長江而望的湖北去玩,順便去買那邊的土特產(chǎn)麸澜,蓑衣蘿卜挺尿、團(tuán)子等,這也是他每次春節(jié)回來和我們一起做的“必修課”炊邦。
我感覺自己好累编矾,加上又要寫簡書日記,就推說自己太累了馁害,沒有和哥哥姐姐們一同前往窄俏。
三點半剛過,我在樓上就聽到哥哥碘菜、姐姐們說話的聲音凹蜈,我知道他們回來了。但我睡了一覺才坐起來寫簡書日記忍啸,因此那個時候簡書日記還沒有寫好仰坦,就沒有立馬下去。我知道有兩個姐姐做飯计雌,我?guī)筒粠兔Χ紵o所謂悄晃。
后來吃晚飯的時候,三姐笑著對我說凿滤,姨侄慶慶一來就問小姨到哪里去了妈橄。她回說我累了,在樓上睡覺翁脆。
慶慶又問我做什么做累了眷蚓?
我母親說:“她吃飯吃累了》捶”
慶慶就將大拇指豎在我我母親眼前說:“嘎嘎(土話溪椎,外婆的意思)說話最經(jīng)典普舆。”
我一聽校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沼侣,吃飯都吃不好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笑個不停歉秫。
惹得三姐也抑制不住笑了蛾洛,她說:“你看你像瘋子一樣,這樣笑起來怎么得了雁芙?我想了想轧膘,姆媽說的也是真的,你今天一來什么都沒有做兔甘,就只在某某家(娘家前面開麻將館那家添了孫谎碍,那天整三朝酒,我跟他家有人情往來)喝了酒洞焙,回來我們就約你到湖北去玩蟆淀,你就說不去,太累了澡匪,要睡熔任。然后睡到晚飯熟了才下來,真正只吃了飯唁情,這不是吃飯吃累了是什么呢疑苔?”
三姐這樣一說,我更加止不住笑了甸鸟。
我想了想惦费,覺得自己麻將癮還是太大了,一動了頭抢韭,在廠里時的自律便蕩然無存趁餐,就不顧一切,恨不得白天晚上都打篮绰,致使自己身心疲憊后雷。
而我還要抽空寫簡書日記,家人們又不怎么知道吠各,總以為我在樓上就是在睡覺臀突,才鬧出這種笑料來。
看來即使在春節(jié)假期打麻將娛樂贾漏,不管輸贏候学,也只能適可而止,不能完全沒有節(jié)制纵散,更不可玩物喪志梳码,致使身心疲憊隐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