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喬江茗
最近發(fā)的幾篇討論時事的文章老是被簡書鎖定贞滨,沒有任何理由仇矾,也沒任何解釋庸蔼,讓人感到很無奈,今天就不談時事贮匕,寫一點輕松的東西姐仅。
我想寫我的三個朋友。
01
第一個朋友筆名叫蕭路遙刻盐,我們平時都叫她瀟瀟掏膏。最初,我對她幾乎沒什么印象敦锌,是朋友的朋友馒疹。
有一天我們聊天時,她告訴我乙墙,讀完了我大學時代的一篇長篇小說颖变,我驚訝極了,那部作品我曾試著發(fā)給好幾個人听想,大家都推說有時間就去看腥刹,最后似乎也沒有誰真的去看。
對此我很理解哗魂,太長的文字肛走,即便是好朋友寫的,我也會一目十行录别,這是人之常情朽色,我希望有人用心去讀一讀,和我去談小說里的內(nèi)容组题,這也是人之常情葫男。
每當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崔列,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梢褐,看開點。所以那一刻赵讯,我真的很感動盈咳,也很羞愧,一個人如此的重視你边翼,你卻只把她當成朋友的朋友鱼响,未免也太對不起她了。
我恨自己有眼無珠组底。
后來我才漸漸開始留心她的事丈积,才知道了她是那樣的努力筐骇,那樣的認真,她經(jīng)常說江滨,自己書讀得少铛纬,擔心發(fā)奮已經(jīng)太晚了,我就和她講姜子牙八十拜相的故事唬滑,希望她對自己更有自信告唆。
她又說自己經(jīng)常會寫錯別字,多虧了一個耐心的朋友幫她挑出來间雀,我便從善如流悔详,也幫她挑錯別字,指導她寫作惹挟,可是后來忙著忙著茄螃,也就忘了。
不知從何時起连锯,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又開始生疏归苍,因為她很少說話,也不主動找我聊天运怖,我也幾乎不會主動找她聊什么拼弃。
直到不久前,我看到她寫的詩摇展,就順手改了一下吻氧,我其實是想和她探討一下文學的,改詩只是制造話題的一種方式咏连,但她卻什么都沒說盯孙,讓我心里一陣茫然。
我想是不是我擅自改動她的詩祟滴,讓她不高興了振惰,可是我再想想就感覺很慚愧了,回憶起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垄懂,這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是一個很簡單很簡單的人骑晶,她的沉默寡言并不是一種城府,而是不善言辭的表現(xiàn)草慧。
02
第二個朋友網(wǎng)名叫大茶邪桶蛔,是一個整天嘻嘻哈哈的女孩,曾經(jīng)有一個時期漫谷,我特別患得患失羽圃,希望有一群天長地久的朋友。
當時我并不明白抖剿,真正的友情是日積月累朽寞,而不是斬雞頭,喝黃酒斩郎,對天盟誓脑融。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又是好笑缩宜,又是心酸肘迎。
后來大家各自奔走,經(jīng)歷很多很多的波折锻煌、起伏后妓布,當初的那種激情不知何時在我心里沖淡了。
直到有一天宋梧,我的心情特別不好匣沼,沒有一個人來安慰我,她主動來安慰我捂龄,在深夜里陪我暢談释涛,談時事,談理想倦沧,談以后奮斗目標唇撬,什么都談,什么都可以抒發(fā)自己的感悟展融,感覺壓力釋放窖认,輕松愉悅。
03
第三個朋友告希,我們都叫他石頭扑浸。
我一直覺得,他是一個特別孤傲的人暂雹,也難怪他會給我留下這種印象首装,我們的相識是從爭吵開始。
石頭經(jīng)常會批評我的文字杭跪,盡管我總希望給人留下謙虛的印象仙逻,時間久了,心里還是不免有一股氣涧尿。
加上有一次系奉,我親眼看到他和一個女孩子爭得面紅耳赤,在知道對方是女孩子后頓時理屈詞窮姑廉。
可想而知缺亮,我對他的印象有多壞了。
我所堅持處世的態(tài)度桥言,是與人為善萌踱,我所信奉的一句古話是“多個朋友多條路葵礼,少個仇人少堵墻”,所以盡管對石頭有點先入為主并鸵,我還是告訴自己鸳粉,要盡可能看他的長處。
無奈的是园担,石頭總喜歡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届谈,還特別喜歡挖苦我和損我,經(jīng)常把氣死我掛在嘴邊弯汰。
終于有天艰山,我無意中知道了,在石頭的心中咏闪,我就是他的損友曙搬。
對于只想要良師益友的我來說,真是一件無比頭疼的事汤踏。
某天晚上织鲸,我聽到了石頭的播音,以前因為種種原因溪胶,我雖然知道他在寫文章搂擦,錄播音,卻沒有太往心里去哗脖。
我忽然發(fā)現(xiàn)瀑踢,石頭并不是我心中那種任性、不懂事才避、有點煩人的家伙橱夭。我一直以為石頭的生活是威風八面、百無禁忌的桑逝,卻不知道他所經(jīng)歷過的顛沛流離棘劣,也不知道他為何而拼搏,為何而心酸楞遏。
忽然間茬暇,他的形象在我腦中改變了,以前看不懂的許多東西也在一瞬間清晰寡喝,我這才想到糙俗,他其實是敏感的,而我曾多次傷過他的自尊心预鬓,可他最后還是一笑而過了巧骚。
一遍遍聽他的播音,這天晚上,我無法合眼劈彪,許多年不曾流淚的我竣蹦,在心底默默哭泣著。
朋友是一本書粉臊,需要時間和耐心才能讀懂草添,那些矜持的文字,無一不隱藏著秘密扼仲。
愿你也有三五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