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跟朋友嘮嗑宣旱,聽說了朋友奶奶身體不好住院的消息。沒幾日叛薯,朋友發(fā)來消息“今年回去浑吟,見不到奶奶了”。
到了現(xiàn)在的年齡案训,最怕的莫過于遇見這樣的事情买置。當時聽朋友說起奶奶住院的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她從家回到工作所在的城市了强霎。字里行間透露著奶奶大病初愈的放心和小小的不安忿项。當時我就已經(jīng)打算今年回家的時候去她家看看奶奶,都已經(jīng)盤算好給奶奶帶什么東西嘮什么嗑了城舞,卻不想剩下不到一個月就過年的時候奶奶卻提前離開了轩触。
所謂父母子女一場,只不過意味著家夺,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脱柱。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zhuǎn)彎的地方拉馋,而且榨为,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惨好,不必追。
這句話是我最好的朋友在爺爺去世的時候發(fā)出來的随闺,看了一遍日川,以我的破記性卻記得分毫不差。那個時候的她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矩乐,我卻一點都不知道龄句。可是散罕,知道又能怎樣分歇,安慰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我們最能把握也最不能把握的便是生死了吧欧漱。
奶奶離開的那天是周五职抡,看到朋友給我發(fā)的那個消息以后我啞了很久。記憶中第一次見二姐奶奶還是我們屋一起去二姐家的時候硫椰,去看奶奶和爺爺繁调。我還記得那個樂呵呵的小老太太拉著我的手說,你們一個地方的靶草,能考到一個大學在一個宿舍也是緣分蹄胰,反正離得都不遠,以后回家就來這找心心玩奕翔,或者回頭讓她去找你也行裕寨,多好啊。是啊派继,多好啊宾袜,可是從大二那次回去以后,就再也沒回去過驾窟。終于今年又想著回去庆猫,雖然工作了時間不是很久,但是順道去二姐家看看爺爺奶奶的時間還是有的绅络。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郵了好多特產(chǎn)回家月培,正好去的時候拎一些給爺爺奶奶。想的都可好啊恩急,但是奶奶卻是吃不上了杉畜。
跟二姐說了幾句話,暗暗的悲傷卻是沒有顯示出來撕心裂肺的難過衷恭,反而更讓人難過此叠。元旦前后跟同桌嘮嗑說起高三那段日子,我倆的親人也都相繼離世随珠,也都是過年前后灭袁,現(xiàn)在說起來都還感覺是黑色的猬错。我想,二姐那天一定特別難過茸歧,要作為一個不動聲色的大人兔魂,要忍著難過去請假,要被說老往家跑举娩,要堅持完成那天的工作。所有的所有都是她自己一個人构罗。不多的話铜涉,都是我在絮絮叨叨,二姐不過隨著說兩句遂唧。我在想芙代,她晚上回家的時候,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是不是自己哭的昏天黑地卻對我們說還好盖彭。
是纹烹,有些難過是說不出的,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將遺憾降到最小召边。畢竟我跟二姐說我覺得挺遺憾的铺呵,你剛上班沒多久,還沒好好孝敬奶奶隧熙。二姐說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時就已經(jīng)孝敬過了片挂。那樣想想,遺憾還能少一點贞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