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記不清那是做夢還是事實禽绪,雖然是很小的時候的事了蓖救,十幾年過去了,但每次回想起來還是那么驚心動魄印屁,媽媽和繼父又打起來了循捺,可能是飯菜不合胃口,或是不注意說了一句他不愛聽話雄人,時間太久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从橘,我只記得當(dāng)時很激烈,媽媽抱著我跑了出來础钠,跑到村里的大道上一直往前走恰力。
后面有亮光照了過來,伴隨著“突突突”的聲響旗吁,縮在媽媽胸里的頭伸了出來踩萎,看見一輛賣魚的三蹦子開了過來,我認出了那是我家的車很钓,我知道是繼父追了過來香府,(我不知道他是過來追我們,還是出來找我們)码倦,媽媽也注意到了后面的魚車企孩,不在繼續(xù)向前走,旁邊不遠是一片墳地袁稽,有著許多樹和雜草勿璃,媽媽抱著我低著身子拐進了雜草叢,走了幾步遠,把我放在地上蝗柔,透過雜草間的間隙正好可以看到路上的事情闻葵,我們盯著路上的情況,看著魚車開了過去癣丧,我們還是蹲在草叢里不動,直到聽不見“突突突”的聲音后栈妆,媽媽開始抱著我向魚車開的反方向走了去胁编。
后來走到了白龍家的新房子前,說是新房子其實根本破舊的不成樣鳞尔,房子蓋成了個半形就停工了嬉橙,房間每個沖外的門都用磚頭堵上了,外面也長滿了雜草寥假,東邊是一畝樹地市框,樹地旁邊是許家墳。正前面有一個大坑糕韧,和許多土堆枫振,過了大坑是一片玉米地,過了玉米地就是張莊村萤彩,媽媽把我放在房前的柴堆里粪滤,自己也躺下,整個全過程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雀扶,媽媽也沒有說話杖小,我只是沒哭沒鬧的躺在媽媽的肩膀上,后來的事記不清了愚墓,我們是在這兒睡了一晚上?還是什么時候回的家予权,全都不記得了,只是每次想起來都膽戰(zhàn)心驚浪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