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初一县钥,卻很不開心秀姐。似乎已經(jīng)好幾年了,過年的時候是一年心情最低落的時候若贮,心心念念期盼過年省有,不是為了獲得多少快樂,而是為了知道自己能悲傷可憐成什么樣子谴麦。
我想得起去年除夕是怎么過的蠢沿,但是去去年的似乎就忘了。我發(fā)現(xiàn)我的記憶保質(zhì)期大多只有一年匾效。去年爸媽要去北京舷蟀,三十那晚早早就睡了,我一個人看春晚,包餃子野宜。我似乎也沒有守零點給哪一個人送祝福扫步。初一那天早上爸媽早早就出門了,我就去了我大姑家匈子。不過其實很好的河胎,有涵涵陪我,我會真的開心虎敦。在大姑家呆的那兩天我也出去玩了兩次游岳,李爛和梵。為什么和李爛的約會只記得片段其徙,而和梵在一起的那天卻記得比較清楚呢?我想在李爛面前我比較放松胚迫,在一起只為了玩而已,并不總?cè)セ貞浝揲伲丸笤谝黄鸬氖虑槲覅s會回頭去想晌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