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暑动雹,而我將要書寫一個冰冷的城市捧弃。
我在那里揮霍了四年青春许赃。
我本來想用一個簡短的說明來介紹這本書止喷,但我發(fā)現(xiàn)其實我還沒開始寫,所以費盡心力也不可能知道到底要表達什么東西混聊。更何況弹谁,我是要和西海哥一起合寫。
我必須介紹一下西海。
若干年前预愤,我從網(wǎng)吧出來沟于,在公交車站塞給他一包芙蓉王,目送他踏上去西部支教的旅程之后植康,我蹲在地上旷太,沉默了很久。
當(dāng)然他一定不是去趕火車销睁,在一個色情業(yè)如此發(fā)達的城市供璧,我?guī)缀蹩梢钥隙ㄋx開哈爾濱前又去干了些什么不為道學(xué)家所恥的事情。
西海寫得一手好文章冻记。
文章好不好睡毒,當(dāng)然關(guān)系到遣詞造句,形容比喻冗栗,情節(jié)構(gòu)造這些東西演顾。這些方面并不是我高看他一眼的原因。
他文章中流露出的“自我”震懾人心隅居。
一個人寫的東西钠至,只有完全為自己而寫,才有真正的價值军浆。因為人不會故意欺騙自己棕洋,正如人不會故意給自己挑一個爛蘋果。恰恰如此乒融,反使那些東西價值最大化掰盘,在一個人的能力范圍內(nèi)。
更不必說他的人生軌跡比流星還精彩赞季,足以動人愧捕。
有一年他告訴我,他在夜總會和人搶小姐申钩,大打出手次绘。打完握手言和,攀談之下撒遣,他說:對不起邮偎,我不知道你是警察。那人說:沒關(guān)系义黎,你們志愿者也挺不容易的禾进。
接著要說一下哈爾濱,畢竟要寫的是這個特定的城市廉涕,我們在那里讀了四年大學(xué)泻云,是兩個典型的過客艇拍。所以注定,我們無法完全表達出這個城市的本質(zhì)宠纯。
我們見過無數(shù)炫酷的攻略卸夕,介紹各種特別的美食美景。雖然一片心意難得婆瓜,但在本地人眼里是很可笑的快集。過客便是過客,與世代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原住民相比勃救,他們雖然不講碍讨,但他們什么都知道。
哈爾濱給我的一個深刻印象是臟蒙秒,那種臟不是火車站的臟勃黍。
在雪化的那一刻,你的鞋子踩著殘雪晕讲,留下一片慘不忍睹的污漬覆获,一直從地上臟到心里。
就像暑天火熱瓢省,身上卻全是黏乎乎的汗?jié)n弄息。
這里有肉聯(lián)紅腸,有不用開空調(diào)的夏天勤婚,還有小型的索菲亞大教堂摹量。
四年,多是一個稀松平常的時間段馒胆。
只有那些愛喝啤酒的人們才時時提醒我缨称,我曾經(jīng)來過。
現(xiàn)在讀者可能已經(jīng)不耐煩了祝迂,認為我啰啰嗦嗦的扯了好幾句睦尽,一本書卻連個頭還沒開。在干貨如此豐富的年代型雳,有什么大不了的文章值得如此大費周折当凡?
對于這樣的責(zé)難,我不能提出任何一點辯解纠俭。如果不認同作者沿量,即便讀完這一系列文章也不能有什么收獲。與其這樣冤荆,還不如干脆不讀為好朴则。
讓西海先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