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31日晚上,我從醫(yī)院回來傍药,寫完稿子磺平,與郭先生看了一部片子,我說拐辽,今天要跨年拣挪,不許睡。
當(dāng)然俱诸,還是睡了菠劝,我沒有辦法熬夜,生活也不允許我熬夜睁搭。
睡到半夜的時候赶诊,迷糊聽見郭先生說“老婆,新年快樂”
我“啊”了一聲园骆,他又說道“新年快樂”
我大概愣了幾秒鐘舔痪,轉(zhuǎn)過身抱著他繼續(xù)睡了。
現(xiàn)階段锌唾,我的生活很糟糕锄码,但是我身邊的這個人,我知道他時刻惦記著我,再冷的深夜滋捶,我說要喝水痛悯,他都會起身給我拿。我要他從深圳過來陪我炬太,他就跑過來了灸蟆,在這里找了工作驯耻。
我從來沒有感謝生活亲族,我感謝我遇到的人。
2018年的最后兩個月可缚,我一邊體會著世態(tài)炎涼霎迫,一邊體會著細(xì)小的溫暖,一邊體會著命運的殘忍帘靡,一邊苦笑著面對每一天知给。
回首剛過去的兩個月,我還暗自感嘆描姚,自己竟然走過來了涩赢,怎樣走的,卻渾然不知了轩勘。
好在筒扒,寫下這兩個字后,卻找不到接在后面的話绊寻。連好在都寫不出來了花墩。
25歲真不是一個好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