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男,70后坡疼,不小了彬呻,事業(yè)上說不上成功,但好在老婆孩子也沒跟我受過什么罪柄瑰。每天都就是菜米油鹽的清淡日子闸氮,沒啥野心,唯一的愛好也就是看看書教沾。家里的事說老實話蒲跨,有些小矛盾,都是婆媳之間的很常見的事情授翻,但我覺得都不是什么大事或悲,我媽也好,我老婆也罷都是那種前一個小時吵架吵到翻天藏姐,到了飯點還能和和美美吃飯的那種人隆箩。所以我個人以為我的日子比起大多數(shù)的男同胞還是幸福的,當然如果沒有我大姐的參合就更完美了羔杨!
我大姐比我大8歲,今年是快五十了杨蛋,但她怎么就那么大的火氣兜材?那么大的精力?先說結(jié)婚吧逞力,99年那會我剛出師曙寡,就去了徐州,在徐州的小船廠焊船底寇荧,我老婆也是那會認識的举庶,她是中專畢業(yè),在船廠干出納揩抡,每個月領工資都要見面户侥,互相說兩句話镀琉,時間長了就很自然的在一起了。00年我們就預備婚禮蕊唐,我家是魯南山區(qū)的屋摔,雖然說不上窮困,但那會想在徐州購房基本也就是有想想的能力替梨,所以家里的意思就是在家里蓋房钓试,然后在外打工的時候租房住。這在我們那里很普遍副瀑,幾乎家家都那樣弓熏。
這事在和我老婆商量的時候,我老婆有點自己的想法糠睡,不想我們在家里建房硝烂,說是在山區(qū)里蓋的再好,也不可能拆遷啥的铜幽,白花錢滞谢,不過好看而已。我老婆的意思希望家里能把預備蓋房的錢給我們除抛,叫我去上海參加一個高級電焊進修班狮杨,當時光學費就五萬塊,要進修一年到忽,這一年里我不會有什么收入橄教,這樣家里預備結(jié)婚的幾萬足夠我們在上海的一年的學習與生活費用。我一聽這是好事啊喘漏,說老實話护蝶,當時在徐州焊船收入已經(jīng)是不錯了,如果能在上海船廠進修一下翩迈,在增強下技術持灰,有個等級證什么的,我的收入還是能翻番的负饲。但壞處是要丟掉現(xiàn)在穩(wěn)定的收入堤魁,并且在未來一年多的時間不會有什么收入(那會我才干了不到一年多,手里有點錢返十,但絕對不可能支撐那么久)妥泉。
在和家里人商量的時候,我爸媽是沒有什么意見洞坑,說錢本來就是給你娶媳婦的盲链,只要你老婆沒意見,你們怎么弄都行,但要是失敗了刽沾,家里也沒能力給你們在蓋房本慕!我是千肯萬肯,但我姐不肯悠轩。蓋房的錢里據(jù)說有借她的三萬塊錢间狂,說什么都不叫我去,理由都很高大上火架,什么不想管爹娘鉴象,不想葉落歸根,并且叫我還錢何鸡,而且要立即給纺弊。當時大姐夫自己有個施工隊,在我們村的收入絕對是第一骡男,很多本家叔伯都指望著大姐夫開工資淆游,養(yǎng)活一家老小。所以我就成了村里老人眼里的“不孝子”隔盛,結(jié)婚的時候除了一些近親犹菱,全村的人都沒來,當然我大姐和大姐夫們也沒來吮炕。一場婚禮冷冷清清腊脱,當時氣得我直掉眼淚!
還了大姐的三萬塊錢龙亲,我?guī)еO碌乃娜f和我的一些積蓄就去上海參加了學習班陕凹。由于錢的問題,我老婆只好在回徐州打工鳄炉。每個月要把工資的一多半寄給我做生活費杜耙,那一年我記得是我過的最艱苦的一年。
后來我畢業(yè)考核全優(yōu)拂盯,被上海的一家大型船廠看中佑女,成了一名正式的合同工,收入上也是蹭蹭的往上漲磕仅,老婆也正式的辭掉工作來了上海珊豹。然后就是要孩子,找熟人看過是個男孩榕订。所以就想叫我媽來伺候月子,并在以后幫著帶帶孩子蜕便,畢竟在上海我一個人的收入還是有點低劫恒。
這次我大姐就又蹦了出來,直接打電話給我說,叫我們把孩子打掉两嘴,說你外甥女剛半歲離不開姥姥丛楚,叫我過幾年在生!我當時就很生氣憔辫,直接說趣些,姐,咱媽把大外甥贰您、二外甥都看大了坏平,這次小外甥女你也叫你家婆婆看一次吧,咱媽也得看看自己的親孫子不是锦亦!說完就掛了舶替。沒想到的是,就是這幾句話杠园,我直接捅了馬蜂窩顾瞪,族里和本家的叔伯大爺們連續(xù)給我打了半個月的電話,聲討我的“不孝”抛蚁!說我是娶了媳婦忘了娘陈醒,我娘身體不好還叫她去上海伺候兒媳婦,要是水土不服人“沒了”瞧甩,我就是害死我媽的兇手钉跷!但那會我媽才54歲,會水土不服亲配!會一下子就“沒了”這不是咒我媽嗎尘应!當時我在上海工作很忙,沒時間回去吼虎,但也打給我爸媽電話問是為什么犬钢,我爸媽說你姐說了,要去我們老兩口都的走思灰,家里的地也得給她玷犹,老宅子也的是她的。給我老婆說了之后洒疚,我老婆到是很大方歹颓,直接說給她就是,那個山溝溝咱們回去干什么油湖,直接當沒有這門親戚吧巍扛。叫公婆來,咱么收入夠吃了乏德!
后來就走到了現(xiàn)在撤奸,在上海買了房吠昭,生了根,全家的戶口也遷到了上海胧瓜。春節(jié)前矢棚,我父親因為腦梗走了,很快沒受什么罪府喳,我媽和我都很傷心蒲肋,哭了好幾天才緩過來。然后我就帶著我爸的骨灰回家安葬钝满,畢竟人都要葉落歸根兜粘,但一場喪事又差點變成全武行。家族里有墓地舱沧,都是免費給家族里的人用妹沙,但我大姐就是不同意,說叫我們拿出二十萬買市里的墓地熟吏!說什么我爹一輩子受苦距糖,在埋在山不合適,甚至阻止我們出殯牵寺。當我不知道嗎悍引,那個市里所謂的墓地是我大姐夫跟別人合伙開發(fā)的,這次我媽也生氣了帽氓,直接和我大姐吵開了趣斤,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說。
我這次才徹底知道我這個大姐是怎么對我這個弟弟的黎休,當初她要走那三萬塊錢浓领,根本不是我爸媽借她的,她給我爸媽說势腮,怕我出去拿錢在外地花了联贩,以她的名義要過來,一方面這樣我爸媽也好看捎拯,另一方面爸媽手里也有個養(yǎng)老的本錢泪幌,誰知道她要走之后,根本就沒給我爸媽一分錢署照,都成了她家的了祸泪。甚至在出殯那根根本不承認,甚至說我媽是老糊涂了建芙,當初借她的就是三萬没隘,還以我爸的名義賭咒發(fā)誓的。這一切的事情都搞得我心煩意亂禁荸,平靜的生活在也沒有以前那么簡單升略。對于我的親大姐微王,我真的是有種沒有這個姐姐的想法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