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尊敬的“文學瘋人院”院長鼓勵并威嚇大家,每天必須堅持寫作贤重,要朝著成為作家的偉大目標奮勇前進茬祷。
鼓勵,當然是那遙不可及卻又十分誘人的“作家”頭銜并蝗。威嚇祭犯,自然是那個“每天”。要知道滚停,每天都要寫沃粗,光喊口號是不行的。現(xiàn)在才堅持了六七天键畴,就嚇的不行不行的了最盅。還說沒完成任務的,輕則驅(qū)逐出院起惕,重則罰抄一遍《大藏經(jīng)》涡贱。我心中竊喜,不就抄經(jīng)嗎惹想,算個哪門子懲罰问词?后來才知道,那個《大藏經(jīng)》沒日沒夜的看嘀粱,都要看上三年才能看完一遍激挪,而且要上根之人方能如此。嘿锋叨,是哪個滾犢子想的餿主意垄分,夠絕的!
昨天娃磺,我們可敬可恨的院長又發(fā)話了锋喜,要求大家一個月寫一本小說,每天僅僅1666.666個字而已豌鸡。還而已嘿般?就算不而已,你那一個月拼湊出來的五萬字涯冠,能叫做小說嗎炉奴?你手中那本寫小說的秘籍說不準也是哪個瘋人院出來的呢!
雪師說蛇更,“一個作家最重要的瞻赶,是如何讓自己大起來赛糟,有大的境界,大的格局砸逊,大的眼界璧南,大的胸懷。只有在你成為梵高之后师逸,在別人眼中司空見慣的向日葵才會燃起生命的火焰司倚。”
院長大人篓像,聽到了嗎动知?大格局!你那拼湊的五萬字员辩,格局大到哪兒去了盒粮?
喂,喊你呢奠滑,院長丹皱!聽到了嗎?
暈死宋税,院長假裝沒聽見种呐。
不過沒關系,你沒聽見也沒關系弃甥。反正我也不是想說要什么大格局爽室,我的格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其實是想說那“火焰”淆攻!對阔墩,梵高的火焰!不過我也并不是想說梵高瓶珊,因為我對他也不熟啸箫,只是看到“火焰”這兩個字就覺得特別高逼格。不過伞芹,“逼格”這個詞好像最近遭到中央什么日報的什么專家的公然反對忘苛,那就不說了。
那還是說說大格局吧唱较。
其實也沒什么大格局扎唾,雪師眼中的格局也就是想寫好一家農(nóng)民,寫出他們的靈魂南缓、命運和追求胸遇。因為在他們身上,也承載了人類的全息汉形。
我雖然是農(nóng)民的兒子纸镊,出身農(nóng)民家庭倍阐,但自六歲之后就再也沒在農(nóng)村生活過了。農(nóng)民的生活到底是怎樣的逗威,更多存在我童年的記憶里峰搪,存在于電影電視的畫面上。若不是雪師的大漠三部曲凯旭,喧囂都市的花花世界恐怕早已淹沒了那僅有的一點記憶概耻。可能會有人說尽纽,你拉倒吧?你每年都要回幾趟鄉(xiāng)下呢童漩?嘿嘿弄贿,實話告訴你,現(xiàn)在的農(nóng)村矫膨,尤其是我現(xiàn)在周邊的農(nóng)村差凹,比城市還富足呢!我鄉(xiāng)下也不算賴侧馅,完全沒有半丁農(nóng)村的味道危尿。
嗨,不說了馁痴,我本來也不是想說農(nóng)村的谊娇,只想說那大格局。
今天和朋友喝早茶罗晕,當然是一位很了不起的朋友济欢,有錢,有關系小渊,牛逼法褥!他說,現(xiàn)在最值錢的就是關系酬屉,有多大的關系就有多大的格局半等。“我的關系里全都是全國最頂級的人物呐萨,知道嗎杀饵,是最頂級的!”正說得唾沫星子橫飛之際谬擦,他狠命揉癟了那包已經(jīng)抽完的玉溪煙盒凹髓,我默默地遞給他一支大格局的中華香煙……
“買單,服務員怯屉!”我喊道蔚舀,然后默默離開那位大格局的朋友饵沧。
回到永青堂,發(fā)現(xiàn)院長好像給誰惹毛了赌躺。好狼牺,點贊!居然有人敢惹毛咱院長礼患?太牛逼啦是钥。
院長沒好氣地說,那個“太后”又來了缅叠!哈哈悄泥,我知道那個太后,是個京城來的主子肤粱,仗著自己是什么部級干部的家屬弹囚,到咱湛江這個小地方來撒野。每次來领曼,都要人鞍前馬后伺候鸥鹉,喝口茶還要焚香,焚香罷了庶骄,還要弄點音樂毁渗,而且必須是古箏。古箏也罷了单刁,非還說我很有錢灸异,不在乎你們請客為我花的那點錢。呵呵羔飞,這古箏里彈的都是錢绎狭,酸溜溜的錢;那檀香里彌漫的都是錢褥傍,香飄飄的錢儡嘶。這樣的格局,就算咱牛逼哄哄的院長也達不到呀恍风!
罷了罷了蹦狂,大格局恐怕不是我等小輩能夠消受的,還是乖乖聽院長話朋贬,寫那每天1666.666字的作業(yè)吧凯楔,我的格局就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