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動筆,其實也不是冷溶,中間寫過一篇捌年,于凌晨,寫著寫著又睡了過去挂洛,醒來再看已經沒有了
病的更嚴重了,不愿意動眠砾,不愿意刷牙洗臉洗澡虏劲,甚至不想去廁所,每個月的那幾天也是應付著過去褒颈,察覺到自己已經是很不對勁柒巫,去了回龍觀醫(yī)院,這個偏居一隅的三甲尮韧瑁科堡掏,只看精神類疾病的醫(yī)院
醫(yī)院環(huán)境我很喜歡,新樓高聳刨疼,矮舊的平方門被封了卻裝了空調泉唁,舊的醫(yī)院大門也沒拆掉,和新馬路融為一體揩慕,一大株海棠立在噴泉邊上亭畜,那噴泉還是我小時候常見的樣子,圍著海棠和噴泉有段游廊迎卤,也是80年代的建筑風格拴鸵,粉刷一新。有路過的病號,從容懶散的走著劲藐,我有些羨慕八堡。果然童年能帶給人一生的記憶,這個新舊搭配的院區(qū)讓我心生好感聘芜。
新的醫(yī)生姓康兄渺,很會鼓勵人,告訴我我已經做的很好了厉膀。她問我想不想好起來溶耘,我像是從沒想過這事一樣認真的想了一下,心里是虛空的服鹅,我不知道要不要好起來凳兵。或者企软,沒有什么要好起來的想法庐扫。
她說我這是遲滯。去甲腎上腺素缺乏導致仗哨。停黛力新形庭,吃新藥。說按照我的自殺自殘傾向應該收住院厌漂。但考慮到我的孩子萨醒,暫時不收了。
出來看到家人苇倡,家人提出質疑富纸,去甲腎上腺素可以查吧等等之類的。我也在想旨椒,黛力新停藥反應那么大晓褪,就這么停了?
晚上我問了他综慎,他直言說新開的其中一個藥就是安定涣仿,并幫我問內分泌查去甲腎上腺素的事情。
對這位康大夫失了信任示惊,再掛了一個副主任的號
是位男醫(yī)生好港,寡言,安靜的聽完讓我復查測試題和腦波(忘記具體名字)涝涤,復查的結果是重度抑郁癥媚狰。詢問去甲腎上腺素缺乏的診斷是否合理,委婉的表示了這個東西不太好借鑒阔拳。開了新藥崭孤,和黛力新同步吃类嗤。
今天寫下這些時已經是服藥的第二周,沒什么感覺辨宠,時好時壞遗锣。
給自己上意外險被拒,理由就是抑郁癥嗤形,呵呵精偿,保險就是想保的時候就不一定能保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赋兵,我的三十多歲笔咽,正是奮斗的時節(jié),卻出了這些幺蛾子霹期,真是諷刺
閨女的幼兒園之旅也有波折叶组,哭的嗓子都啞,鼻子都塞历造,又被傳染甲流甩十。再次上課就是每天都念叨著,什么時候回家吭产,什么接她侣监。
像是有感應一樣,了哭的時候會說我好累我好難受臣淤。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些話脫口而出被她學了去橄霉。
掙扎不出,每當做一次掙扎就被拉的更深邑蒋,用沼澤比喻抑郁癥真是恰當不過酪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