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2
我每日的靈感都來自我和梓彤的交鋒,畢竟我們是完全不同的人贡定。
我喜歡唱歌赋访,也會唱一些歌。梓彤喜歡管事,就像她不服那兩個因為坐的直就被選為班長的孩子蚓耽,她也很想當班長渠牲,想管事,也認為自己坐的很直步悠。
我和我的祖國签杈,她像模像樣地說:媽媽你唱得不太有感情,比如XX字你應該唱得再高一點鼎兽,聲音再洪亮一些答姥。
剛開始,我跟她的意見走接奈,唱著唱著就從大路上拐到山路上了踢涌。她唱歌的基因沒有遺傳我。
我的重點并不在夸張的表演和洪亮的聲音上序宦,我想別人聽到的是優(yōu)美的旋律和無錯的歌詞睁壁,再加上多首老歌的無縫鏈接。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小芳 濤聲依舊 ……終于從他爸那贏得一句認同:你唱得真不錯互捌,梓彤不理這些:媽媽潘明,我并不是想選歌,我是想幫你整理你的音調秕噪。
(寶貝钳降,你知道1234567嗎?你現(xiàn)在最多只知道aaaa四聲調)腌巾。不過沒關系遂填,媽媽可以繼續(xù)給你做學生,但是媽媽要唱歌澈蝙。
“媽媽吓坚,你根本沒聽懂我說的話,我并不是想選歌灯荧,我只是想幫你糾正你的音調礁击。”
“雖然你表面上嗯嗯嗯逗载,但是你并沒有聽我的哆窿。”
可是寶貝厉斟,你知道嗎挚躯? 媽媽自認為唱得很標準,這方面擦秽,你比較遺傳你爸码荔。
“媽媽食侮,我再說一遍:我并不是想選歌,我只是想糾正你的音調目胡【馄撸”梓彤急得要哭了。
“可是媽媽并不想糾正音調誉己,媽媽只想唱歌眉尸。”
……
嗚嗚嗚巨双,枕頭里傳來一陣哭聲噪猾。
救命啊,救命啊筑累。
兩聲發(fā)自內心的救命像不像困在群山里的“紅孩兒”袱蜡。
老公,救命慢宗。
女兒和我的思維方式真的不是一條線坪蚁,請你出馬救救我。
老公镜沽,來到大炕上敏晤,點評了我剛才唱的歌,然后像個毛毛蟲一樣從炕上爬到地上缅茉,再爬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嘴脾,繼續(xù)與他家親戚“刀塔”的對話。
女兒終于被逗笑了蔬墩,果真意識形態(tài)相同的人比較好溝通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