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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這天在大街上閑逛,突然發(fā)現(xiàn)兩個城管奔著一輛三輪車走去远荠。喜歡占便宜的張三心想,這下有“戲”看了!
只見一個城管上去攔住了小販的三輪車失息,奪過車把譬淳,另一個人則把兩名小販推出老遠(yuǎn),說:“站好盹兢,無照經(jīng)營!”
兩個小販可憐巴巴地說:“同志邻梆,我們這是頭一次,以后不敢了!”
“你們說是頭一次绎秒,誰相信呀?”高個城管說浦妄,“這被面多少錢一條?”
小販說:“160元。”
“你們這些刁販剂娄,不給你們點厲害嘗嘗不行!”矮個城管跳上了車子窘问,腳踩著被面沖圍攏過來的人們高聲說,“大家請注意宜咒,這兩個不法小販賣的高級絲綢被面原價每條200元,為了殺一儆百把鉴,我們決定當(dāng)場拍賣——每條80元……賣完為止!”
人們一聽有這等好事故黑,又是城管人員賣,真為百姓著想庭砍。于是像潮水般涌了過去场晶,爭相購買。張三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jī)會怠缸,趁別人還辨認(rèn)質(zhì)量好壞的時候诗轻,他走過去先搶了兩條在手再說。
被面很快被搶購一空揭北,張三付了錢扳炬,邊罵小販夠黑的,邊挺胸抬頭地回到了家中搔体,老婆孩子看后都高興恨樟,都說你看這花繡得多好看……咱一輩子都沒舍得蓋這么好的被面!
不一會兒,居委會的李大媽嘮嘮叨叨地在樓下大聲喊:“你們說那4個該死的小販多坑人……”
張三像條件反射一樣立馬仔細(xì)聽疚俱,可聽不到了劝术。他打開窗子瞪著小綠豆眼問:“大媽,你說那4個小販怎么啦?”
大媽氣憤地說:“還怎么?兩人推車賣呆奕,兩人裝成城管唄!剛抓住……一條十多元的尼龍化纖被面养晋,卻賣80,不坑人嗎?梁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