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明白一個道理罐脊,即:你來到這個世界上定嗓,純屬偶然,而且由生至死的旅程絕非可逆宵溅,這個旅程中恃逻,也絕沒有人可以真的從頭到尾陪伴你寇损,那么你會輕松很多——學會跟自己做朋友矛市,并且看窗外的風景就是了芙沥。這就是為何我總說浊吏,都是活一輩子找田,何必呢?
日本女人山下英子寫的《斷舍離》墩衙,核心思想就是,人生需要“斷”漆改,需要“舍”心铃,需要“離”,我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挫剑,人生需要不停的“扔東西”,或者說厅篓,“閱后即焚”。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讓你無法割舍的過去档押,就如同一張照片,不論上面是你的青蔥歲月粒没,還是Ta的美妙時光癞松,給自己10秒鐘時間緬懷,然后硕勿,閱后即焚源武。過去永遠都是現(xiàn)在的調味料软能,就仿佛主食永遠都是烤鴨举畸,而不是甜面醬;前戲雖然重要叛买,但畢竟最終要進入主題——有誰真的原意一輩子“前戲”呢蹋订?
人也不是活在未來率挣,更不需要想太多靈魂的歸宿。我們的靈魂自有去處露戒,TA若高貴椒功,自然去個體面的公堂,TA若猥瑣智什,必然有卑微的棲身动漾。只是那時,TA是TA荠锭,并非你旱眯。
或者,并沒有靈魂证九,你只是死了而已删豺,就好像一只螻蟻快樂而忙碌的搬著面包屑,心里想著愧怜,今天陽光真好啊呀页,沒有霧霾,沒有雨水拥坛,而這塊提拉米蘇正好給娘娘帶回去——這時候一個頑童晃著巨大的腦袋遮天蔽日赔桌,拿個放大鏡把你烤焦了供炎,前后不到兩秒鐘。對于螻蟻來講疾党,確實死了音诫,而娘娘依然在地洞里面吃著昨天的藍莓蛋糕,地球也還在轉動雪位。一切就像沒發(fā)生過竭钝。
這里涉及人生觀和信仰的重大問題踊兜,我們更深入的探討下:我們設想蛹屿,有一個二維世界的小人兒暂殖,我們叫他“紙片兒”吧悍及。紙片兒一輩子活在扁平的世界里芬萍,所以他只相信一個真理:兩條直線如果不是平行的蹄梢,那么必然相交傍睹。而我作為一個三維世界的立體“大神”搀菩,應該怎么跟他解釋螃成,其實兩條直線既可以不平行旦签,又可以不相交呢?我才懶得理他寸宏。
由此宁炫,我越來越覺得,大神是否存在并不重要氮凝,或者即使存在羔巢,他也懶得管我,一般是由得我自生自滅罩阵。如果說竿秆,確實存在一個大神,洞悉天上地下的一切稿壁,碰巧又十分親切友好袍辞,那么他該動用神力,救我于水火之中常摧,超脫于維度之外搅吁,他不應該由于我的不信不恭不敬而冷眼旁觀我全部的苦難。
這是一個矛盾:大神如果真的是“大神”落午,那么該容一切蒼生谎懦,解一切苦難,而不該以信為前提溃斋;如果只有“信”才可以“救”界拦,那么大神的胸懷不大,不該叫做“大神”梗劫。
這世上的宗教享甸,大體是教人向善的截碴,但我們也無法就得出只有教徒才善良的結論。相反蛉威,我覺得大部分善良的教徒日丹,即使不信教,也該做人不壞的蚯嫌。反而是一些極端的教義哲虾,把原本善良的人性逼入絕境,各自秉承自己的信條要置對方于死地择示,實在不妥束凑。另有很多的儀式儀軌,除了徒增繁雜外栅盲,還削弱了求善的真諦本質汪诉,實在不知何故。
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好好過自己的日子谈秫,自生自滅好了扒寄。信仰大神,還是不如信仰自己實在些孝常。
信仰自己,可不是胡來蚓哩。人性中最基本的真善美是存在的构灸,與是否信仰大神無關“独妫康德說:
這世上唯有兩樣東西讓我們的心靈感到震撼喜颁,一個是我們頭頂?shù)臓N爛星空,一個是我們心中的道德律令曹阔。
前者就是“窗外的風景”半开,后者則是我們看風景的良心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