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喜歡聽楊宗緯唱歌的人刚操,他的每首歌我?guī)缀醵既ヂ犨^勇哗,他的所有的歌都是苦情歌,他是一個用心在歌唱的人月褥,在他聲音細(xì)膩又富有感染力演唱下,幾乎每首歌中的一些片段也都能引起我的共鳴瓢喉,字字誅心宁赤,深深地打動我。
就拿剛和高曉松合作的《越過山丘》栓票,這首歌是為了致李宗盛所做的的决左。當(dāng)我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毫無感覺走贪,感覺這和他以前唱的歌不太一樣佛猛,歌沒聽完就切了。
直到我再一次靜下心來厉斟,看著歌詞挚躯,又重新聽了一遍,慢慢地開始有了感覺擦秽。其實(shí)我感覺聽一首歌码荔,無論什么樣的,只要他能觸動你感挥,那就是一首好歌缩搅。歌不就是這樣嘛,有時候唱給自己聽触幼,有時候唱給他人聽硼瓣。
這首歌歌詞是以一種和自己對話的形式展開的。
“越過山丘,遇見十九歲的我堂鲤,戴著一雙白手套亿傅,喝著我的喜酒∥疗埽”
當(dāng)我們回過頭來看葵擎,十九歲的我,戴著一雙屬于自己的白手套半哟,喝著屬于自己的喜酒酬滤,你來問我,此刻幸福嗎寓涨?是否已經(jīng)告別了昔日的憂愁盯串?婚禮上這么多的人,為何看不到一個當(dāng)初一起把酒言歡戒良,執(zhí)手相看的那些朋友了体捏。
我曾經(jīng)也挽留過他們,要他們留下來不要隨著人海漂流蔬墩,淹沒在這浪潮中译打。當(dāng)初深深愛著的那個人,現(xiàn)在已成為他人婦拇颅。我問她現(xiàn)在過得是否幸福,她哭著點(diǎn)點(diǎn)頭乔询,其實(shí)我知道樟插,她心里也最愛的人卻是我,她的回憶里還有我的影子竿刁,可是世事弄人黄锤,最終我們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后來也遇到過很多女孩食拜,想對她說其實(shí)最愛的還是你鸵熟,可是這話我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我只想回到二十歲那個可以不顧一切的年紀(jì)里负甸,做一個孤孤單單的歌手流强,自己唱著自己的故事,一邊歌唱一邊老去呻待。就讓我跟隨著你打月,當(dāng)別人都急急忙忙朝前趕路的時候,我卻逆著人流而行蚕捉,再回過頭來看一眼你奏篙,然后向著那逝去的青春,和再也回不來的記憶迫淹,揮揮手告別秘通。
“越過山丘为严,遇見六十歲的我,拄著一根白手仗肺稀,在聽鳥兒歌唱梗脾。”
我問他現(xiàn)在過的是否幸福盹靴,他笑著和我擺了擺手炸茧。其實(shí)對已經(jīng)走到了花甲之年的人來說,幸福不幸福已不是那么重要了稿静,還有多少會事放不下呢梭冠,還能有多少遺憾不能釋懷的呢,我想幾乎沒有了吧「谋福現(xiàn)在身邊圍繞著的是當(dāng)年漂流在人海當(dāng)中歸來的故人控漠,老的時候還能有一群故友陪在身邊,夫復(fù)何求呢悬钳。他告訴我盐捷,對與那些要離開的人沒必要去挽留,其實(shí)愛情是一個人的事默勾,是一個人的等候碉渡,是一人守著另一個人。
等有一天母剥,房頂開出了鮮花滞诺,這里便是我的世界,我就活在我這個世界里环疼。世上總有人會一起幸福到攜手到白頭习霹,也總會有哭著分手的人,無論你我在這人海中能否再次相遇炫隶,最終都會被這無情的歲月所淹沒淋叶。所以,就讓我隨你去吧伪阶,隨你到達(dá)六十歲的渡口煞檩,等著終有一天被歲月帶走。就讓我隨你去望门,和熙熙攘攘的人流一樣形娇。向著那開滿鮮花的山丘,向著即將到來的最后時刻招招手筹误,淡然地說上一句我來了桐早。
就像李宗盛說過的那句話“歲月你別催,該來的我不推,該還的還哄酝,該給的給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