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課抄了現(xiàn)代詩人紀弦的詩歌《光明的追求者》锚赤。進入十二月凿试,白晝漸短排宰,黑夜?jié)u長,每天上班時那婉,天色微明板甘,下班時,已是萬家燈火详炬。有一段時間盐类,走在上班或下班的路上,總是樂觀地想呛谜,上班雖然忙些在跳、累些,但無論上班還是下班隐岛,都是朝向光明硬毕。
前段日子看電視劇《小歡喜》,有一集方圓和喬衛(wèi)東兩個人“每周一歌”礼仗,在一家小酒館喝酒。那天方圓失業(yè)了逻悠,而金庸先生也在那天去世了元践。方磊不愧是北京電影學院的教師,那一場飆戲童谒,不知有多少人在電視機前单旁,跟他一起淚流滿面。
人到中年萬事哀饥伊。我一直搞不清楚青年象浑、中年、老年是怎樣劃分的琅豆。我的姥姥已經(jīng)九十七歲了愉豺,我的父親也已經(jīng)八十歲了,在他們的眼中心中茫因,我還是一個孩子蚪拦。每周甚至每天,快八十歲的母親都要在電話里叮囑再三:天冷了,要戴帽子驰贷、手套盛嘿,別凍著;要少喝酒括袒,每天晚上早點睡覺次兆,注意身體……這么多年,在父母的面前好像從來就沒有長大過锹锰,所以我一直也搞不清楚這些年段劃分的標準究竟是什么芥炭。
金庸先生逝世了,黃磊借劇中人方圓之口表達了自己的感慨城须,也借著酒意說出了一代人光鮮外表下的尷尬和無奈蚤认。
金庸先生走了,帶走了不止一代人的夢想糕伐,或者說讓很多讀著金庸先生小說長大的砰琢,夢想著成為金庸小說中某一個俠士的中年(或老年)人瞬間失去夢想。我是從上高中時開始讀金庸先生的小說良瞧,從《射雕英雄傳》一路讀來陪汽,讀了已經(jīng)快四十年了。年輕時絕對想過要成為先生小說的一個人物褥蚯,或者令狐沖挚冤,或者張無忌,或者蕭峰赞庶,或者楊過……快意江湖训挡,游戲人間。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歧强,金庸先生也駕鶴西去了澜薄,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沒有成為郭靖摊册、蕭峰肤京、令狐沖、張無忌茅特,反倒越來越像岳不群忘分、左冷禪。我跟方圓一樣白修,本來想著要成為郭靖妒峦、蕭峰、令狐沖哪樣的大俠兵睛,但不知怎么就成了左冷禪舟山、岳不群了绸狐。
我不想說話,也無話可說累盗。獨坐一隅做自己喜歡做且樂此不疲的事是一種快樂寒矿,也是一種享受。在延邊上學時若债,我的一位同學就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我——“游離”符相,我不知道是褒是貶。小學時蠢琳,常識課上老師講太陽系除了太陽和九大行星及它們的衛(wèi)星外啊终,還有一些處于游離狀態(tài)的小天體,屬于太陽系傲须,但不是主要成員蓝牲,甚至可以忽略不計。說實話泰讽,我很喜歡這樣一種游離的狀態(tài)例衍,至少它能讓我暫得真實。
早晨上班又忘了刷臉打卡已卸,上了兩節(jié)課后才能在“釘釘”上申請補卡佛玄,還需要考核辦審批,弄得好像犯了多大的錯累澡。本來打卡是為了上班梦抢,而現(xiàn)在上班就是為了打卡,每天上班下班辦公室的同事都會互相提醒“別忘了打卡愧哟!”“刷臉了嗎奥吩?”大可取代前些年人們見面時最常用的一句問候語:“你吃了嗎?”
不用繁體字是配合一下語言文字示范校的驗收蕊梧。我一直覺得繁體字很美圈驼,至少能體現(xiàn)漢字之美,不僅是書寫之美望几,還有音、形萤厅、義完美組合之美橄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