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個朋友問我秀又,“你有跟好朋友滾床單的經歷嗎?”贬芥,我很驚訝吐辙,沒回答,只聽到他一直在噼里啪啦的在問我各種問題誓军,我都沒回答上去袱讹。是的,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昵时,在我的原則里面捷雕,“好朋友只是好朋友,感情上升不來戀人”壹甥。
“我跟花花滾了”救巷,他很平淡的一句話,震驚了我的思緒句柠。
“那天她生日浦译,就是你加班那天,沒來參加那次溯职。我們去酒吧精盅,跟她幾個朋友一起,那天真的是被她的朋友灌的差不多谜酒,花花自己也醉了叹俏。我們就近開了個房間睡覺。半夜時候就...”
“然后你就順勢上了僻族?不尷尬嗎粘驰?”我迫不及待的追問
“當時我他媽知道啥屡谐,我一開始就保護自己了,誰知道她力氣那么大蝌数,我也是受害人呀愕掏!我現(xiàn)在是怎樣,你怎么不安慰我”顶伞,他一副揀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那么理直氣壯饵撑,著實讓我覺得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吧
“滾吧,你個禽獸枝哄。我才不信你肄梨,你肯定舉高高了!”我一把摟住他脖子說“怎么樣挠锥,你是不是吃不消了众羡,萎哥哈哈”。
“你是不是要試試蓖租!”他大吼說“來來來粱侣,我告訴你細節(jié)”
我推他一把,起身走向廚房蓖宦,“再見齐婴,我不想知道爾等這俗事〕砻”
“昨晚呀柠偶,夜黑風高,月色如此迷人睬关,一張偌大的雙人床和翻云覆雨的咆哮更配哦”他轉過頭對著廚房的門大聲嬉笑喊道著诱担。
“喂,花花嗎电爹?”我撥打著10086的電話蔫仙,走出廚房,試著堵住他的嘴丐箩,果然他不敢繼續(xù)放肆摇邦,“臥槽,打住屎勘,我閉嘴施籍!”他一個勁的求饒。
走到客廳概漱,我收起玩弄他的心思丑慎,“過來,我跟你理理思路×⒀疲”
“你看吧,你還是想知道細節(jié)了吧”姻灶,他吊兒郎當?shù)耐耆珱]想事件如何收尾铛绰。
我嚴肅的問他“最近花花約你吃飯了嗎?微信找你了嗎产喉?你有跟她聯(lián)系嗎捂掰?”
大概是這三個問題排在一起,需要思考的腦容量太大的原因曾沈,他腦子短路了一樣这嚣,巴巴的望著我,離我家的金毛找我要東西吃的樣子就差一嘴的口水塞俱。
“在我看來姐帚,你們是不會聯(lián)系了吧,你這么摳門障涯,從來不會組織我們活動罐旗,所以別說聯(lián)系我們了,而花花唯蝶,外表看起來狂傲不羈九秀,像個女漢子一樣,但她內心還是害羞跟她的腮紅一樣粘我,若隱若現(xiàn)的”鼓蜒。我像個老司機一樣的為他梳理整個事情的后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么一絲喜歡花花征字,更不知道這場"滾床單"是不是她情你愿都弹,如果都不是,目前花花對你的態(tài)度來說柔纵,我想你們大概是做不成朋友了缔杉。”我舉起酒杯,“喏搁料,干了吧或详。”
“回家自己想吧郭计。老子要睡了霸琴,明天上班呢!”我一邊說一邊把他連拉帶扯的推到門外了昭伸。
回到房間梧乘,我開始上facebook,想看看網友是如何看這個問題的——好朋友究竟能不能滾床單?
網友反問我“你喜歡對方嗎选调,那對方喜歡你嗎”夹供,我說:“應該也不是戀愛的那種喜歡∪士埃”
她和她朋友認識五年哮洽,之前睡過一張床也沒事,拉手擁抱開玩笑親對方的時候都不會有感覺弦聂,經常兩個人一起吃飯喝酒看電影鸟辅,一直是好兄弟好閨蜜。
但是他們之間有個很有意思地方是莺葫,相識期間如果某一方或兩個人都開始談戀愛的時候匪凉,就會自動在對方的生活里“消失”,減少聯(lián)系捺檬。而一旦大家恢復單身再层,才再開始頻繁約起來。
她說:“重色輕友很正常啊堡纬∈骷ǎ”
我說:“有點像精神炮友了∫”
除了滾床單饺饭,可以一起做戀人做的任何事情,但我們不是戀人是好朋友职车。這樣的關系我覺得就好比精神炮友瘫俊,陪聊不陪睡。
當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交友方式悴灵,這本無可厚非扛芽。可要想清楚的是积瞒,一旦過了那個界川尖,好朋友滾了床單以后,還能不能再回到“朋友”這個身份茫孔,這就有點尷尬了叮喳。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對有純潔的男女朋友關系,但是我認為異性好友缰贝,即便關系再好再純潔馍悟,也是需要保持一定距離的。這樣的距離并不會損害你們的友誼剩晴,相反更能讓你們的友誼良性發(fā)展锣咒,避免過度親密后的擦槍走火侵状。之前有同性友人間太親密都容易彎呢……更何況異性。
當然如果有喜歡對方的心思毅整,也可以勇敢表白趣兄,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想跟你做戀人,這也挺好的悼嫉,即便最后表白不成诽俯,有些尷尬至少不會遺憾。
可若是彼此完全都沒有喜歡的心思承粤,覺得對方完全沒可能,最后卻陰差陽錯的睡了闯团。才是既尷尬又遺憾辛臊。因為很可能朋友都做不成了。
有句話說房交,做炮友不能做朋友彻舰。
反過來同樣,好朋友不要上床候味,做了炮友就做不回朋友了刃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