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貢r間昨天十點,2020年柏林國際電影節(jié)開票禾唁。過去的十幾年里效览,沒有哪一屆柏林國際電影節(jié)像今年這樣,喜憂參半荡短,充滿不確定因素丐枉。
去年5月,出任電影節(jié)藝術總監(jiān)長達18年的迪特·科斯里克卸任掘托,曾是洛迦諾電影節(jié)藝術總監(jiān)的意大利策展人卡洛·夏提安和曾為德國電影促進局工作的荷蘭人瑪麗埃特·里森貝克分頭承擔起電影節(jié)的策展和運營瘦锹。直到半個月前,各競賽單元的入圍影片陸續(xù)公布時,這一屆承前啟后的影展尚且被認為“穩(wěn)中求變弯院,平穩(wěn)過渡”辱士。
然而《德國時代周刊》的一篇深度報道打破了影展開幕前的平靜,作者經長期考據和嚴密的事實核查听绳,證據充分地指出:柏林影展最重要的奠基人阿爾弗雷德·鮑爾颂碘,在戰(zhàn)時供職于第三帝國,是戈培爾的高級幕僚椅挣。鮑爾在1986年去世头岔,影展為了紀念他,特設“阿爾弗雷德·鮑爾獎”鼠证∠靠ⅲ《德國時代周刊》這篇文章的刊發(fā),對柏林影展的沖擊絕不限于 “取消一個獎項”量九。這個“最冷”的電影節(jié)因為元老的歷史污點成為熱話題适掰,多年來以“正視歷史,說出實話”為藝術信念的柏林影展娩鹉,將怎樣面對并講述自己的歷史攻谁?在轉型、調整選片思路和吸引有影響力的創(chuàng)作者這些專業(yè)命題之外弯予,將要開始一段新航程的柏林影展不得不面對:如何背負起歷史沉疴前行。
科斯里克任內的18年个曙,柏林電影節(jié)積極的作為在于锈嫩,其一,選片時盡可能擴大視野垦搬,“全景”“新生代”等單元給了許多年輕電影人呼寸、尤其第三世界的青年導演亮相機會;其二猴贰,“世界電影基金”幫助許多成熟導演解決投資難題对雪,比如泰國導演阿彼察邦獲得戛納影展金棕櫚獎的《布米叔叔的前世》,其實是在柏林影展的“世界電影基金”資助下完成的米绕。只關注參與者和得獎者的知名度瑟捣,進而嘲諷柏林影展在圣丹斯影展和戛納影展的夾縫中“星光黯淡”,是外行對全球化背景下電影生產和發(fā)行的流動性缺乏概念的理解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