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早班的時候蹬挤,堯總(只是同事的外號)問我說“尾巴缚窿,你怎么也不談個戀愛,大學(xué)三年都沒找個對象嗎焰扳?你這種性格不應(yīng)該啊倦零∥笮”“我什么性格?我都不太清楚扫茅。很綿軟的那種嗎蹋嵌?”“你這要是綿軟就沒有萌妹子了。找個對你好的葫隙。你看你也不隨便給人甩臉色栽烂,有什么不高興也不說×到牛”講真腺办,聽到這里,我內(nèi)心只有一句“呵呵”(請仔細腦補那種鄙視與無奈的結(jié)合語氣)
關(guān)于“有什么不高興也不說”這一條糟描,我都超級鄙視自己的軟弱怀喉。更多的也是覺得沒有什么資本在眾人面前甩臉色,而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在大家面前講出來也并不會有什么改變船响。不是我不說躬拢,是我不與你們說而已啊。
還有见间,如果我找一個不能和他甩臉色使小性子聊闯,不能講不開心的事的男朋友,我要他何用缤剧!我是請了一個大爺供著祈福嗎馅袁?那還不如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呢。
其實荒辕,我不談戀愛汗销,是因為在一起之后,害怕被發(fā)現(xiàn)“噢抵窒,原來你也沒那么好”弛针。所以,自己要更努力才行啊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