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7日
我一直都認為女神和女神之間也是有區(qū)別的,有的清新脫俗噪舀,有的豪氣萬丈魁淳,有的高貴優(yōu)雅,而我也絕對是憂郁的那種類型与倡,但我不是女神界逛,只是被別人戲稱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zhì),可這種氣質(zhì)究竟是怎樣的纺座,我至今都無處可知
只是從小班花級別的待遇助長了我不少自信息拜,對,是自信净响,而不是所謂的傲嬌但不幸的是少欺,這種夢幻中的現(xiàn)狀持續(xù)了沒多久,青春期便悄悄的到來了在青春期里馋贤,每個人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赞别,我的幾個閨蜜的的確確是在朝著女神邁進,而我呢配乓,是的仿滔,你沒有猜錯,我長殘了個子依舊那么高犹芹,但從橫向來說崎页,一發(fā)不可收拾
于是,我的自信被自卑一點一點的吞噬殘剝腰埂,也與此同時飒焦,染上了憂郁的氣質(zhì)
我把下面的一些文字當做我的回憶錄,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此時此刻我在干什么上面的 那二百字是我在去圖書館的路上屿笼,沐浴著暖的想讓人脫衣服的春光牺荠,有感而發(fā)所以我想從離我最近的時代寫起翁巍,那便是大學,本來是抽出時間來寫論文志电,后來突發(fā)奇想曙咽,有太多文字從早已禁錮的腦海深處蹦躍了出來
來的路上碰見了大頭,一個我從上大學之前便認識的男生挑辆,我實在不知道他的近況例朱,或許戳中了他的痛處,大頭最近在準備二戰(zhàn)鱼蝉,每一個曾經(jīng)為考研奮斗過的大四黨洒嗤,對于落榜是最不愿接受的結(jié)果,我知道魁亦,大頭前幾天去過他最渴望的圣地——南京渔隶,可惜這一次,命運將他拒之600多公里以外許是這兵荒馬亂的大四讓每一個人都戰(zhàn)了又敗敗了又戰(zhàn)洁奈,我的心境也沒有以前那么斗志昂揚间唉,我只能安慰他加油,然后道別希望下次和他聯(lián)系時會有好消息走出北公寓利术,三月的風暖的那樣頹靡呈野,我不想抬起眼看任何一個地方,也不想和任何一個熟知的人打招呼印叁,我只想悄悄地走著被冒,靜靜地想著,數(shù)著還有多久與這里分離轮蜕,考慮著未來究竟何去何從
你嫌我傲嬌昨悼?那你錯了,我閉著眼都能知道跃洛,我經(jīng)過了誰家的鋪子率触,走過了幾個石板,這條路汇竭,近四年的時光闲延,來來往往,一條盲道將本來就不寬敞的小路一分為二韩玩,總有幾塊石板不聽話,偷偷探出頭陆馁,下雨時一被踩空找颓,就濺氣肆意的水花,平時也不閑著叮贩,穿高跟鞋的女生偶爾也會因此而崴腳击狮,而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高跟鞋是大四的代名詞佛析,而大一永遠是樸素的帆布鞋2011年9月,報道的那一天彪蓬,我真是感嘆自己有太多的物資寸莫,估計幾個包裹都不夠,我還擔心怕帶的太少档冬,如今想來膘茎,當時好傻,明明可以在學校買的東西酷誓,我卻硬生生的和爸爸媽媽一路扛了過來披坏,以至于上火車時一家三口就此被沖散,買火車票時也反映了我的大腦是有多短路盐数,2011年的火車票多么便宜棒拂,為什么不買臥鋪,哎玫氢,悔不當初
到學校時已是下午3帚屉,4點左右,發(fā)小早已在門口等候我和發(fā)小的故事是后話了師大的校門真是應和了這樣一個文化氣息濃郁的地方了漾峡,上課之后我才知道這一片在原來也就是一地玉米桿攻旦,現(xiàn)在算是半個市中心了
站在校門前,我默默起誓灰殴,未來四年敬特,必定在這里大放異彩
住在招待所里,那天晚上怎么吃的飯牺陶,吃的什么伟阔,早就忘記了只記得,晚上7點多掰伸,被好友的姐姐一陣電話炮轟皱炉,怪我到了學校沒有給她打電話,我一邊唏噓狮鸭,一邊感嘆在學校有認識的人真是極好的合搅,尤其是師姐之類,并且尤其是在學校早已是風云人物的師姐第二天歧蕉,師姐便帶著幾個師哥幫我扛行李灾部,我的東西太多一直都很不好意思,他們領(lǐng)我到系樓領(lǐng)了宿舍鑰匙惯退,又從南到北赌髓,一路徒步后來玉吁,我才知道蝴猪,這幾個人都是學校十佳歌手的唱將讥邻,晚會總是少不了他們的身影師姐和我不同系蒿辙,見面的機會很少,而那兩個師哥荣倾,搭配起來也很有意思悯搔,一個總是高冷范,不愛搭理人的樣子舌仍,我也不太敢躍入雷池妒貌,便總是繞著他走,唯一一次和他距離最近的時候便是他在臺上靜靜地唱歌抡笼,我在臺下偷偷的張望苏揣,這便是所有,后來有很少見面的機會推姻,估計他也不記得有我這樣一個師妹了吧平匈;另一個卻嘻嘻哈哈,想必是討女生喜歡的類型藏古,每每和他見面增炭,我總是大聲的喊“師哥”,他總是笑著摸摸頭拧晕,又點點頭隙姿,交集不多,卻對他很有好感厂捞,只是當做哥哥的那種好感
宿舍的故事一直不想多說输玷,我篤信,沒有一個宿舍像我們四個人這樣和諧了靡馁,雖說吵架不是沒有欲鹏,但記憶中最多的都是那些歡樂的日子或許現(xiàn)在還不是記錄這些故事的時候,我愿意將它們再儲存一段時間臭墨,等到該記錄的時刻赔嚎,再娓娓道來
軍訓,對于我們這一屆來說胧弛,模糊到極致尤误,每一天都是陰雨綿綿,那半個月的時光结缚,現(xiàn)在想來還有一股潮濕的味道损晤,然而我們雖說躲過了吃苦受累曬太陽的日子,卻也少了一段念念不忘的回憶红竭,我們沒有閱兵式沉馆,連一直籌辦的紅歌賽都在那些雨水里泡了湯
組織紅歌的師姐叫fond码党,她是絕對的溫婉女神,她曾偷偷地告訴我斥黑,那幾天的練唱,總會被我們感動眉厨,小馬哥也時而感概的說锌奴,作為fond的好友,在我們練習到很晚憾股,極其疲憊的回宿舍時鹿蜀,他們幾個大四的便聚在一起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