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H小姐回顧了一下之前辯論節(jié)目里關(guān)于絕癥病人該勸不該勸的問題,一直到最后才被主持人的一段話感動到反肋,他說他父親突然離世尼摹,直到三年后他才夢到父親真的離開了和措,其實這意味著他自己真的放下了奴烙。我想了想自己助被,直到現(xiàn)在我才覺得,在我有限的生命里記憶里有濃墨重彩留下印象的親人的離去切诀,我可能都沒有真的放下揩环。
想了一下,我為什么會覺得自己沒有放下呢幅虑,因為我從來覺得他們依舊還在我的身邊丰滑,只是我看不見他們,但是我相信他們是可以看得見我的翘单。我想吨枉,作為一名堅定的無神論者蹦渣,我之所以會相信我的親人們還在我的身邊存在著哄芜,這本生就說明了一些問題。而且柬唯,即使我平時沒有這樣的感覺认臊,但是遇到某個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我一定堅定的相信锄奢,他們是在我的身邊的失晴,比如,我想他們的時候拘央,或者我去掃墓的時候涂屁,我會覺得他們是能感覺得到的,也是能看得到的灰伟。我想拆又,這一切應(yīng)該都是因為我還沒有放得下吧,所以他們變成了我的羈絆栏账。
再思考一下帖族,我為什么會放不下。其一挡爵,因為我愛他們竖般,不管這份愛原本有多深,或者有多淺茶鹃,即使有一點點涣雕,那他們于我也是和陌生人不一樣的艰亮,因為我們之間是情感的,或者說挣郭,我對他們是有情感的垃杖,而這種情感,足以讓他們成為我生命里面難以被釋懷的一個人丈屹。其二调俘,他們走的太突然,是我沒有意料到的旺垒,也不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彩库。一個,是在我離開回家過個年先蒋,年后就可以重聚的人骇钦,突然某一天就被告知,說他溺水而亡了竞漾,而這于我而言眯搭,是從來不在被考慮的范圍內(nèi)的,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理準備业岁。還有一個鳞仙,重病之下,提前通了電話笔时,會在周六的時候去陪陪他棍好,明明大家都很開心可以見到對方了,他卻突然在周五晚上過世允耿,而在這之前借笙,一點點的預兆都沒有,明明大家得到的消息都是他最近的情況挺好的较锡,至少不會在最近一都按時間內(nèi)過世业稼。所以這些都造成了我沒有辦法相信,或者沒有辦法接受他們已經(jīng)徹底離開我了蚂蕴。
最后低散,我覺得,不管我有沒有真正接受他們的離去掂墓,只要我覺得這樣的想法可以給我溫暖谦纱,我都是接受的。并不一定只有放下了君编,我才可以過的很好跨嘉,放不下我依舊可以讓他們給我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