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顯得很清閑,倒是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屉佳,忙了一下咽弦。上午借著空閑時分,把周日拖欠的字給碼上了,可惜思緒很散,中途也斷了一陣子,大概是因為很久沒有用PC來寫稿匣吊,以至于功能有所退化。
周六因為同學來南京寸潦,又又又又留宿南林大色鸳,這次睡在了實驗室,一是時間太晚见转,二是能留宿我的人住院了命雀,而第二天就是要去醫(yī)院看望他。
昨天去看望蔣同學斩箫,在掛水吏砂,去的時候已經(jīng)掛第八瓶了,還得掛兩瓶乘客,大致平均每瓶300毫升狐血,好恐怖的樣子,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蔣同學易核,那就無奈和傷心啊匈织。
默默的走出病房向窗外望去,發(fā)現(xiàn)前方大樓上上書幾個大字:南京市婦幼保健院。恩缀匕,我知道那是我出生的地方纳决,要不是醫(yī)生努力一下,不然我早就和姐姐一樣木有了弦追。
突然間發(fā)現(xiàn)岳链,人之出生起,伴隨著各種風險劲件,分分鐘就能一命嗚呼,然而生活在繼續(xù)约急,即使翻著朋友圈突襲而來的各種生老病死零远,也不因為之所困,面對恐懼的基本條件就是不要恐懼厌蔽。
生活在繼續(xù)牵辣,各位保重吧。
怎么感覺我是回不來的樣子奴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