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烈评,你們警察一遍又一遍的來問我火俄,我……”女孩的父親很悲傷,他捂住自己的臉讲冠,嚎啕大哭瓜客,女孩的母親坐在陽臺的椅子上,像是沒有生氣了竿开,呆呆的坐著谱仪,不回答,不哭泣否彩,有一瞬間疯攒,我真的不想再提起這件讓他們絕望又傷心的事,可我們是警察列荔,不得不說敬尺,不得不做。
“我們得把兇手找出來贴浙,不能讓她走的不明不白的不是嗎砂吞?叔叔阿姨,你們到現(xiàn)場的每一秒記憶都特別重要崎溃,這關(guān)系到我們能不能盡快抓到犯罪嫌疑人”林奇見我有些退避蜻直,沒有逼我,只是上前兩步握住被害人爸爸的說笨奠,既是安慰又是鼓勵道“叔叔袭蝗,我們會抓到害你女兒的人,您是第一個到現(xiàn)場的般婆,好好回憶一下細(xì)節(jié)好嗎到腥?有時是一瞬間的事”。
女孩的父親慢慢冷靜了下來蔚袍,“我知道了乡范,我會好好配合你們的配名,你們問吧!”晋辆。林奇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渠脉,示意讓我問,而他則去陽臺找女孩兒的母親瓶佳。
“叔叔芋膘,我看了您之前的詢問記錄,我想了解一下您當(dāng)時看到女兒的時候霸饲,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为朋,比如說她有沒有抓住什么東西,或者有不屬于她的東西落下”我一邊把紙巾遞給他厚脉,一邊仔細(xì)的挑出昨晚覺得問漏的地方习寸。
“沒有”女孩的父親咳嗽了一聲,雙手緊緊抓住椅子傻工,臉上露出很痛苦的神色霞溪,“我當(dāng)時腦袋懵了,路過垃圾堆的時候中捆,我看見一人躺在那里鸯匹,以為是誰暈倒了,就跑過去轨香,沒想到一掀開報紙就發(fā)現(xiàn)……”忽你。
“等一下”我急忙打斷他,我記得詢問筆錄上并沒有關(guān)于報紙的記錄臂容,“當(dāng)時問您的時候,您是不是沒有說有關(guān)于報紙的事”根蟹。他搖搖頭脓杉,奇怪又急切的問:“這需要說嗎?是不是什么重要線索”简逮,接著他懊惱的捶了幾下自己的頭“我怎么會沒說呢球散,警官,我現(xiàn)在說還來的及嗎散庶?”蕉堰,我有些慌亂,因為隨機(jī)發(fā)現(xiàn)的一句話讓這位父親陷入如此境地悲龟,他見我不搭話屋讶,眼睛漸漸紅了,本來已經(jīng)半腫了的眼圈被手無意識的揉了又揉须教,像是被水泡過一樣皿渗。
“不是斩芭,我只是問一下,也不一定有關(guān)”我愧疚的安慰道“因為里面沒有記載乐疆,我不想錯過任何細(xì)節(jié)划乖,沒想到讓您這樣,真是抱歉”挤土。
“沒事”女孩的父親艱難的笑了笑“你也是好心琴庵,我發(fā)現(xiàn)孩子的時候她臉上蓋著報紙,警察來了之后我一片混亂仰美,也沒想這么多迷殿,還有那里好像沒有就什么物品,只是筒占,嗯”贪庙。他有些遲疑,像不確定什么東西的樣子翰苫,“怎么啦止邮!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生怕他不說了,師父告訴過我要乘勝追擊奏窑,不然不管是嫌疑犯還是被害者都可能在那遲疑的一秒后將自己隱藏的想法推翻导披。
女孩的父親不是很肯定的回答“檢查的時候囡囡的襪子不見了,她經(jīng)常不喜歡穿襪子埃唯,覺得很悶撩匕,有時候會偷偷把襪子給丟掉,我不太清楚那天她到底穿沒穿墨叛,可是她的鞋子在腳上止毕,應(yīng)該是沒穿吧!”漠趁,他撓撓頭扁凛,“我們在家里也找了,只是她丟襪子的次數(shù)多了闯传,我們也不記得到底有沒有”谨朝,我把他的話記錄了下來,決定去現(xiàn)場走一回甥绿,看看會不會有什么蛛絲馬跡字币,正好林奇扶著孩子的媽媽從陽臺返回,我們倆向他們保證了又保證絕對會全力以赴追查真兇才起身告辭共缕。
當(dāng)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洗出,孩子的爸爸突然追上來,我和林奇還以為他要送我們骄呼,正準(zhǔn)備拒絕共苛,就聽到他說“警官判没,還有一件事,就是……”隅茎,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澄峰,不妙啊辟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