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十八歲時候僵蛛,那時候真是天真明朗,整天傻樂迎变,也想未來充尉,只是好像有無盡的希望。感覺人生剛剛開始衣形,很新鮮驼侠,也很有力。每次用手握拳的時候谆吴,都很踏實也很安全倒源,會放心地給自己心理暗示:“沒錯,一切尚在掌握之中句狼∷癜荆”
可是,時間并沒有走太遠腻菇,也沒有走得太急胳螟。二十歲的今天,卻好像都要忘了仰望星空的姿勢筹吐,也沒有一點力氣再去看看手心的掌紋糖耸。好像,亂糟糟的人生已然開啟丘薛。
不想追究嘉竟,不愿去看,腦子里是漫天漫天的想洋侨,也在一次一次的苦思過后周拐,因為看見當下狼藉的人生而心中滿是諸多的抱怨與不甘。
常常無法自己給出解答的是:“為什么人生會是這么平淡凰兑?”妥粟、“為什么堅持沒有力量?”吏够、“為什么平臺像是堅冰勾给?”滩报、“為什么我還是離我想要的生活越來越遠了?”……
或者播急,這個世界上并沒有所謂的“我想要的生活”脓钾,也永遠不會真正過上“想要的生活”。只是桩警,可能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或是嘗試后可训,變得妥協,變得懂得用更舒服的姿態(tài)去和這個世界相處捶枢,和那個自己相處握截。
所以啊,我不想過這個總是把內心的棱角和社會的世故摩擦得哼哼哧哧作響也嘰嘰喳喳疼痛的二十歲烂叔,我想跨過這個二十歲去見六年后的她谨胞。
去見二十六歲的她
二十六歲,怎么聽來也像是老了一大截的年齡蒜鸡。六年胯努,這樣一個不尷不尬的時段,在我的人生中有不一樣的意義逢防。
因為它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的全部軌跡叶沛,即使你再怎么頭破血流地努力。它也像是命運給你下的一個枷鎖忘朝,你可以好好掙脫也可以得過且過恬汁。
我不知道二十六歲的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因為從大四的實習到畢業(yè)到畢業(yè)后再到工作辜伟,短短一年的時間我都能感覺自己在點點滴滴地改變氓侧,是那種即使不愿也清醒的改變。
好像一下子心就老了好多导狡,好像之前相信的都是玩笑話约巷,好像從前篤定的都是車窗上的霧氣。
心里升起幾萬重感覺旱捧,迷茫独郎、無奈、妥協枚赡、不安氓癌、躁動、焦慮……更可笑的是贫橙,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人在乎你是怎么想的贪婉,你是怎樣的感受,然后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背著重重的殼的蝸牛卢肃。
多想還能和以前一樣疲迂,世界寬容地對你說:“你開心就好”才顿。多想還能有人告訴你說:“沒關系啊,你還是可以按你自己的來”尤蒿。
最可怕的是郑气,當周圍的人看不到你生命的更多可能性的時候,你也開始不停不停懷疑和否定自己腰池。
在我極度懷疑自己和之前的全部的人生的時候尾组,我遇到一個二十六歲的姐姐。雖然只是一面之緣示弓,一次歡脫的聊天讳侨,我也還是非常感謝,謝謝她告訴我說人生還是可以按自己的方式來好好活避乏。
關于我自己的性格,未出象牙塔之前甘桑,我從未懷疑過拍皮。但在一出校門便是江湖的社會,我好像過于淡漠跑杭,也不懂世故铆帽;即使善良,也疏于表達德谅。這是實實在在的不足爹橱,但我總美其名曰說是“不花時間做不舒服的事”。
可是后來我看啊窄做,每個人都在汲汲營營地經營自己的生活愧驱,我卻突然找不到正確的方式了。
那個二十六的姐姐在我心里又重新點了一盞燈椭盏。她二十六歲组砚,很懂自己需要什么,明白自己的堅持難能可貴掏颊,很少徘徊糟红,大多時候都笑容飛揚。對歡樂仍有開懷大笑的沖動乌叶,對不公也可以一笑而過盆偿。
最讓人咋舌的是她身上的生命力和學習力,年齡并沒有成為枷鎖准浴,庸碌生活并不是殺手事扭,她把時間變成了養(yǎng)分。一個即使工作也學習到深夜的二十六歲女孩乐横,她不該不自信句旱,不該沒可能啊阳藻。
二十六歲的我,希望你也可以活得不用成功谈撒,但很舒服腥泥;不必灑脫,但仍自信啃匿。
還有二十八歲的她
在二十歲還沒到來之前蛔外,我一直想給它一個譬如“重頭再來”的開始酿愧。很顯然却舀,還是沒有迎接到那種“開始”,但也確實是把人生翻了一篇過去责蝠。
十七歲的時候裆悄,有一個19歲就大學畢業(yè)的很優(yōu)秀也活得明媚的老師矛纹。那時候,記得我問了她一個我苦惱好久的問題:“你會不會也覺得人生太快從而好累呢光稼?”從小到大或南,從五歲上了一年級開始,好像一路都在趕時間艾君。
雖然從來沒有覺得有什么不適和不妥采够,但在畢業(yè)后的當口,還是會突然覺得太快冰垄,想著“現在本來應該是還在傻樂呢”蹬癌。所以我常常抱怨的是:我真的還可以孩子更久一些的。
在喧鬧的教室虹茶,那個老師告訴我說:“或許我們的人生是比別人要快一點點逝薪,很多時候,我們要去跟別人比那些時間還沒有賦予的東西蝴罪,這是累的翼闽。但你反過來看,上天也給了我們獎品啊洲炊,你能更早和用多出來的那些時間去找到你想做的事感局,去做你自己≡莺猓”
但愿询微,我們都是在做自己了;但愿狂巢,我們都沒有放棄勇敢做自己的可能撑毛。
有一種人,真的像是一個永恒的發(fā)光體。他不僅了解自己正在過著的平淡生活藻雌,他還清楚知道人生的路是往哪個方向蜿蜒而去雌续,他會為了一個不知名的遠方而頭破血流、死磕到底胯杭。
是看客的人總能看見一種悲壯還有前所未有的力量驯杜。而力量,也該成為前行路上的白色風帆做个。
老家后面的哥哥鸽心,他今年二十八歲,他真的好棒啊居暖,他像是一個終身戰(zhàn)士顽频。
有一種人,你不必問他什么時候最熱血太闺,因為他的血從未冷卻過糯景。
關于二十八歲的他的記憶,沒有清晰的臉的輪廓省骂,也沒有促膝長談的曾經蟀淮,只是一條又一條斷斷續(xù)續(xù)的消息,但每一次都讓人鼓舞和有力量冀宴。
聽說他考了三年的高考灭贷,聽說他有了不錯的工作温学,聽說有家室的女孩看上了他……時間驟長略贮,那些聽說也變得接地氣。直到這個暑假仗岖,再聽說他辭了工作逃延,全心備戰(zhàn)考研。
二十八歲轧拄,勇敢從頭再來抑或說追逐心中所愿的他該有多么不容易揽祥。二十八歲,只是發(fā)現該為自己而活從而低頭耕耘或者也很容易檩电。
二十八歲的我拄丰,希望你完成好多目標了,也還是不忘初心地堅持著俐末。
二十六歲料按,還有長長的六年;二十八歲卓箫,還有辛苦的八年载矿。那么,現在的二十歲烹卒,我想你:
即使跌跌撞撞也不要陷入長久的絕望闷盔,
即使亂亂糟糟也不要放棄前行的勇氣弯洗,
即使哭哭啼啼也不要變成麻木的大人,
即使瘋瘋癲癲也不要否定未知的可能逢勾。
人生牡整,很長,
二十歲敏沉,無法跨越果正,
但你也可以更快樂一些,
不用嘴巴去說盟迟,而是用行動去做秋泳,
不用只看遠方,而是腳踏實地攒菠。
飯迫皱,大口大口地吃,
路辖众,一步一步地走卓起。
祝開心,望珍重凹炸。
下一次戏阅,世界開心處聊~
PS:文字果然有治愈的力量,寫著寫著疲憊的心竟也升起一種希望啤它。就記住這種希望奕筐,帶著期待好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