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寞秃,一個同事突然感嘆了一句:啊,去年這個時候偶惠,我已經(jīng)在家里享受我的最后一個寒假了春寿。
接著大家紛紛開始感嘆。我想了一下洲鸠,去年這個時候我是在臺灣啊堂淡。才突然想起,之前去臺灣的照片都沒整理好扒腕,雖然也沒幾張绢淀。
還真是拖延癥。
下班回去打開電腦瘾腰,把沒有調(diào)的照片好好調(diào)完皆的。想了想,去年的臺灣之旅蹋盆,雖然沒有很圓滿费薄,但是也留下了不少難忘記憶。
趁著還記得栖雾,就干脆寫一篇一年前的游記好了楞抡。畢竟有些東西、有些情感不記錄下來析藕,以后就忘了召廷。
01.
到臺灣那天,是16號,剛好遇上臺灣大選竞慢。
在去之前先紫,一直都還挺擔(dān)心的,畢竟我們兩個女生筹煮。到了臺灣之后遮精,我們都不敢講自己是大陸來的。如果對方非要問起败潦,就含糊地帶過本冲,或者仗著自己會講粵語,說我們是香港人劫扒。
第一天在臺中下飛機眼俊,按原計劃,我們是要去高美濕地拍日落的粟关。我還帶特意帶了三腳架疮胖。
到了火車站去買票,問了才知道闷板,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日落前的那一班車了澎灸。只能打算在最后一天回來臺中的時候再去看。
但是遮晚,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性昭,來了臺灣那么多天,就除了第一天县遣,都在下雨糜颠。
為了不浪費第一天,只能晚上稍微去逛了一下逢甲夜市萧求。本來還是抱著挺大希望去的其兴。但是,感覺跟上下九沒什么區(qū)別夸政。除了那杯巨大的元旬,才賣9塊錢人民幣的真珍珠奶茶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也就沒什么好感了守问。
02.
第二天要坐火車去九份匀归。
前一天買票的時候,隱約記得售票員說耗帕,有一趟火車沒有座位了穆端,就給我們買了不知道什么,然后給了我們一人兩張票仿便。而我們兩個都默認有兩張票是要讓我們換線体啰。
拉著箱子字柠,站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了第一張票上的終點站狡赐。然后,我激動地對我表姐說钦幔,喂到了枕屉,快下車。
拉著箱子急急忙忙下車之后鲤氢,我們懵逼了搀擂,沒找到換乘的那輛車。拿著票去問工作人員卷玉。那個乘務(wù)小哥在指揮完我們剛剛下車的那輛火車哨颂,在火車開車之后才看了我們的票,說了一句相种,啊威恼,你們怎么下車了,車要開走了寝并。
那一瞬間箫措,我們兩個女生都要崩潰了。一臉無助要哭地跟小哥解釋說買票時候的經(jīng)過衬潦。之后小哥嘆了口氣斤蔓,進進出出,看了看列車時間表镀岛,居然拿筆在車票上給我們打了個標記弦牡,讓我們坐下一班。雖然要再等差不多一個小時漂羊,但是驾锰,真的沒想到我們連月臺都沒出,就那么幾分鐘走越,事情就那么“任性”地被解決了稻据。
想著如果是在大陸,估計要跑到售票廳改簽什么的买喧,走一大堆流程捻悯,單是在火車站里來回跑都要費不少時間∮倜或許那天就到不了目的地了今缚。
那一瞬間感覺,哈哈低淡,這還真是個挺“隨性”的地方姓言。
但也是因為這種“隨性”瞬项,標識不清晰,害我們晚了一個小時才到的目的地何荚,真的一路艱辛囱淋。
03.
到了九份的民宿之后,發(fā)現(xiàn)隔壁房是兩個妹子餐塘。
我們約著一起上山去吃飯妥衣。本來是抱著希望上山拍夜景的,連三腳架都背上了戒傻,無奈山上風(fēng)大雨大税手。
吃飯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需纳。突然發(fā)現(xiàn)芦倒,原來是山風(fēng)吹進山谷的響聲,還挺可怕的不翩,整座樓搖搖欲墜兵扬。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既視感。
跟兩個妹子聊起天口蝠。原來他們是大陸來臺的交換生周霉,打算回大陸之前出來玩一玩。一邊吃飯亚皂,一邊聊天聊得很起勁俱箱,但是誰也沒有提出說要互留聯(lián)系方式。
或許我們都知道灭必,過了今晚狞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還真有點像一夜情禁漓。
但這就是自由行的魅力所在吧跟衅,永遠都不知道前面會踩到什么坑,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驚喜播歼。
說起來伶跷,回想起我們坐的士上山的時候,那個的士司機一路沉默秘狞,開車快得跟拓海上秋名山一樣叭莫。而且開始看到司機的樣子,感覺不太像好人烁试,還有點怕雇初。但下車付錢的時候,他溫柔地講了謝謝减响,還真暖到我了靖诗,是我想太多了郭怪。
04.
百度地圖下了臺灣地圖,但是并不靠譜刊橘。一路還是靠著問路問到目的地鄙才。只要你去問,他們都會非常非常熱情地給你指路促绵。
還有就是攒庵,臺灣人很喜歡講“謝謝”,就跟口頭禪一樣绞愚。
在最后一天,表姐的腳受傷了颖医。我們拖著大包小包行李看著地圖找醫(yī)院位衩。但附近是居民區(qū),小路比較多熔萧,而且都長得差不多糖驴。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店進去問路。一開始佛致,店里兩個人聽到我講話贮缕,一回頭一副冷漠臉。我再問了一次俺榆,醫(yī)院怎么去感昼。然后里面那老阿姨跟一個年輕的叔叔突然就走過來緊張地問,怎么呢罐脊,怎么要去醫(yī)院呢定嗓?
我指了指站在外面等我的表姐,說我朋友腳受傷了萍桌,要去醫(yī)院宵溅。然后那個叔叔就連忙跟著我走出去,說要帶我們?nèi)ド涎住恃逻?吹轿覀兊男欣睿麊栁覀兪遣皇莵砺糜蔚呐菏N业谝淮沃鲃拥馗嬖V對方寇损,我們是大陸來的。
一路跟叔叔聊起來了裳食,他告訴我們润绵,他老婆也是廣東人,而他祖籍是江蘇的胞谈,他爸在49年的時候來臺灣了尘盼。當時就感覺憨愉,這種故事我以前都是在教科書上看到的,第一次聽到有人親口跟我描述卿捎,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呢配紫。
叔叔還指了指那邊的警察局,說午阵,認著那棟橙色的建筑躺孝,那是警察局,你們以后遇到什么麻煩都可以去找他們底桂。當時聽了就很感動植袍,感覺像小時候,家里的家人或者老師會教你籽懦,遇到麻煩于个,一定要去哪里哪里找警察叔叔。
05.
我經(jīng)常會去“全家”買便當暮顺,不去“七仔”厅篓,走遠一點也要去全家。同學(xué)問我捶码,為什么你那么喜歡全家啊羽氮。
我說,畢竟全家救過我的命惫恼。
好的档押,這也只是夸張得說法,但是其實也沒差祈纯。
因為坐第二天凌晨的機汇荐,最后一天,我們就打算在機場過夜了盆繁。九點多到的機場掀淘,在那里耗了一段時間,十一點多的時候油昂,卻被工作人員告知革娄,機場要關(guān)門了。
我們兩個一直默認機場是24小時的冕碟,現(xiàn)在卻告訴我要關(guān)門了拦惋。難道我們要露宿街頭了?問過了路之后安寺,兩個在風(fēng)中凌亂的傻子厕妖,又拉扯著大包小包淡定走出了機場。
當時我放肆地大笑著說挑庶,經(jīng)歷了錯過火車的絕望言秸,現(xiàn)在覺得什么都不是事了软能。
找到了一家全家便利店。好了举畸,終于找到落腳處了查排。十二點多的時候,手機只剩下30%的電抄沮,剛好我們兩個的移動充都沒電了跋核,問了店員也說沒地方充電。但是店員小哥把自己的充電寶借我們用了叛买。
兩個人把身上的幾十臺幣都用光買吃的之后砂代,還是餓得不行。全家便利店居然不能刷卡率挣,而ATM機最低要取2000臺幣刻伊。最后,兩個人在絕望之際难礼,想起了馬云爸爸娃圆。問了小哥玫锋,居然說可以刷支付寶蛾茉。當時還激動地發(fā)了條微博感謝“馬云爸爸”呢。
靠著支付寶跟小哥的充電寶撩鹿,我們兩個淡定的傻子谦炬,就在全家通宵撐過了在臺最后一天。天亮的時候节沦,小哥還給了我們一人一個紅包說“新年快樂”键思,里面裝的是印花。
五點多甫贯,要去機場了吼鳞,小哥跟我們說,要走了嗎叫搁,再見了赔桌。
我們笑了笑,謝謝你渴逻,再見疾党。
那天晚上,在全家惨奕,我們吃了很多不同的便當雪位。感覺,那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便當梨撞。
說實話雹洗,真的比我們這邊的還要好吃香罐,而且品種多好多。
以后有機會队伟,一定要在夏天再去一次穴吹,環(huán)島,純玩團嗜侮,少購物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