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記116
該怎么說吶耳璧?只是簡單的從遠方來到遠方去的旅程,然后在某個城市的小小角落過著讓自己滿足的閑適生活醉顽,總是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夢想,卻又甘于在沉沉浮浮的人潮里陷入平凡潮梯。
每天在道路的不停更換里輾轉(zhuǎn)骗灶,從艷陽高照到雨意紛亂,從成都高樓林立的平原到山野巍峨險峻的深處秉馏,然后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燈火闌珊里返回喧囂的繁華鬧市然评,一天又一天的結(jié)束蝉衣〈︻酰或許真的應(yīng)該去拾起那些我一時興起帶來的口琴放妈,學(xué)著吹奏動人的樂曲荆烈,拾起一時興起買下的書籍藐窄,試著充實自己的空乏泛濫病涨,然而它們只是被我放在角落啰扛,塵埃蔓延氓鄙。
周五從黑水縣返回成都馆揉,但是開車的同事車的尾號限行,早早出發(fā)的結(jié)果只能是在都江堰某處僻靜的小區(qū)一角休息幾個小時抖拦,等待時間溜走升酣。車停靠的位置靠近濱河的人行道态罪,只是岸邊的樹木太過蔥郁噩茄,不知道那茂密的林木下隱藏著一條湍急河流,我也只是在百無聊奈的閑逛時隱約聽到水聲潺潺复颈,才發(fā)現(xiàn)的它绩聘。總是會在望著江河的翻滾和遠去耗啦,莫名失神凿菩,又莫名心安,好像河流洶涌卻帶走一切帜讲,連同那些終日不散的陰郁與惶恐衅谷,一起沖刷,只是這樣的愿想似将,卻散不盡一路上沉沉的細雨朦膿获黔。
后來公司聚餐,各種歡聲笑語的閑談在验,酒杯不停加滿玷氏,醉意惺忪里小憩。然而只是在茶飯之間的片刻恍惚腋舌,好像自己曾經(jīng)流轉(zhuǎn)過的飯桌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地點盏触,飛快地在眼前劃過,而我只是坐在那里,身邊的一切快速輪轉(zhuǎn)耻陕,只是轉(zhuǎn)眼之間我一個人端起的酒杯拙徽,已經(jīng)只能在輝煌的燈光下,對影成三人诗宣。
自嘲的笑了笑膘怕,這只是從清晨到日暮都處在陰雨成都的寥寥微寒,而我召庞,只是在早早醒來的日子里寫得紛亂岛心,一場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