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在大姨姆家链峭,
大姨到處在找東西,
我問她在找啥弊仪?
她說在找件毛衣,
黃色的毛衣驳癌,半天找不到役听,
我傻笑著問她颓鲜,
該不會是你脖子上掛著的這件吧禾嫉?
她這才注意到脖子上的黃色毛衣蚊丐,
拍著腦門笑說,
真是老了孽椰,
居然“背著孩子找孩子[捂臉]”
我那時也想起了,
自己以前經(jīng)常戴著眼鏡找眼鏡的囧事黍匾,
似乎跟老不老關(guān)系不大,
人的腦子總有犯渾的時候磕诊。
記得王國維先生提到過纹腌,
古今之成大事業(yè)、大學(xué)問者升薯,
必經(jīng)過三種之境界。
‘昨夜西風(fēng)凋碧樹广凸,獨上高樓蛛枚,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坤候;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白筹,
此第二境也;
‘眾里尋他千百度系馆,回頭驀見顽照,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代兵。
要找的東西就在身邊,
這大概是命運經(jīng)常愛和人開的玩笑裳擎,
可即便知道如此思币,
追尋的開始羡微,經(jīng)過惶我,結(jié)果,
往往都缺一不可绸贡。
昨晚去公園跑步的時候,
見到位大爺遛狗结洼,
溜的是我最喜歡的愛斯基摩犬叉跛,
觀察注目了它好久,
它一一直在追著自己尾巴轉(zhuǎn)圈筷厘,
一直轉(zhuǎn)一直轉(zhuǎn),
后面它轉(zhuǎn)累了摊溶,
就跟著大爺一起回去了充石,
突然意識到,
自己很到時候也在追著“尾巴”跑骤铃,
卻怎么也追不到,
當(dāng)我不想追了惰爬,往前跑的時候,
反而變成它追著我跑了陵叽,
但不管是我追著它還是它追著我丛版,
好像,似乎页畦,,
我們都不曾真正擁有過對方刊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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