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不好亲桦,暑假回家和我媽大吵一架,我從老家可以說很失落的回到深圳浊仆。
很長時間客峭,心里都洋溢著滿滿淚水,那一段時間我很痛苦抡柿,不愿意和我媽聯(lián)系舔琅,我媽媽好像也是,嘴巴都起泡了沙绝,我太難過了不想她為我擔(dān)心搏明,也許也有對她的恨,回老家那么短時間還是處處指責(zé)我闪檬。星著。我姨還在給我壓力,天天和我說粗悯,多跟你媽媽聊聊好嗎虚循,相信你是最懂事的。這些話看到就想刪掉。誰又懂我横缔?
郁悶的感覺胸口有個大石頭铺遂,需要吐一口老血出來才舒服,不愛吃飯茎刚,也不愛笑襟锐。喜歡哭。
大概二個周以后膛锭,有一天晚上孩子睡了粮坞,我坐床上發(fā)呆,我老公說我們聊聊吧初狰,我說不知道說什么我不想聊莫杈。然后他說不和我說和誰說啊。不知怎么奢入,我就哭了筝闹,是啊,我沒有兄弟姐妹腥光,無人傾訴关顷。然后我就開始說了,哭一晚上柴我,說了很多話解寝,聊了什么也不記得了扩然,就是一直我說他聽艘儒,他坐在床邊幾乎一句話沒有說。
傾訴了好幾個鐘夫偶,一邊哭一邊說界睁,眼睛腫了二天才消,這就是傾聽啊兵拢,想來傾聽的感覺真好啊翻斟。
從那以后感覺那個淤堵的管道敞開了,流動起來了说铃。我慢慢也感覺好多了访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