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屎阿屎
我可不可以坐船慢悠悠地成熟
我總是帶著濃烈的稚氣
像個調(diào)皮的過客
摘了路旁最紅的葉
隨手贈予眼前有著明眸的你
說不著調(diào)的小情話
卻不經(jīng)意驚醒了你少有的寂寞
我總是帶著濃烈的稚氣
像個精神分裂者
一面偏執(zhí)的眷戀著洋槐幼林里
如你一般傲慢的兔子
一面無辜的勾勒出煙花云霧里
似我那般散漫的詩情
我總是帶著濃烈的稚氣
苦惱于不想長大
為此我好像接受了許多批評
但過了很久煩惱依舊
我好像知道答案
因為我害怕那種任人宰割的成熟
……
回頭對影子說聲:嗨~
結(jié)束語
寫著寫著挫以,我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了糊昙。寫的是自己又不全是自己,我分不清卤橄,可寫著寫著總會有似曾相識的畫面,若隱若現(xiàn):好像我是眼眸里閃著光的姑娘懈糯,收到過路旁的馬褂木葉子,可誰是那過客?誰又是那只傲慢的兔子劈彪?是你嗎?可你不住在洋槐幼林呀顶猜!那我到底在寫些什么沧奴?我不知道……
有一種空洞在蔓延……
我告訴世琦,她說這叫“意識流”长窄。
我好像又現(xiàn)在回歸現(xiàn)實了滔吠,所以說,她是我的意識流終結(jié)者抄淑!在我游離時伸手拉我回現(xiàn)實屠凶。她好像就住在我心里,不用帶在身邊也能隨時提醒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