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在室外干活原在,沒干一會汗珠子就順著額頭流到了褲腰帶友扰。還好單位有免費供應(yīng)的綠豆湯∈粒可這綠豆湯只供是我們村怪,隔壁單位的人也來喝,說什么“我們都是一家人”浮庐,雖說我們有點業(yè)務(wù)往來甚负,但之前根本不認(rèn)識,不過就一點綠豆湯审残,喝了就喝了梭域。
下午我們單位活多人少,天氣又熱的要死
我琢磨著如果人多的話搅轿,三兩下就可以干完病涨,大家都輕松。于是璧坟,我想起了剛喝完我們綠豆湯的自己人既穆。廢話不多說,我直接和他們說雀鹃,都是兄弟能不能幫一把幻工,然后,就是說有人上廁所黎茎,要等上廁所的人回來再說囊颅。話可以這么說,但我們大眼瞪小眼心里都知道沒人想去工三。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迁酸,說了句“綠豆湯也挺甜的”先鱼,對面老不樂意了俭正,去是去了,一路在后面嘀咕“這話說的”焙畔,誰聽了誰知道是什么滋味掸读。
人家本來就沒義務(wù)幫我們,幫是情分 宏多,不幫是本分儿惫。我也實在不該拿綠豆湯這事提醒人家,人家回去肯定罵的我什么都不是伸但。下回兩單位老死不相往來肾请,我豈不是千古罪人。
在外說話得小心更胖,錯了一點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铛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