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大學(xué)生要洗澡了治筒!
我看了看鐘表屉栓,9:30pm,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耸袜,我推開外賣盒友多,一邊解褲腰帶一邊跑向臥室。
媽的堤框,老太婆給我買的什么運動褲域滥,系帶的,半個小時前上完廁所蜈抓,不小心系了一個死結(jié)启绰。
而我的肚子太圓潤,擋住了我的視線沟使。
我坐在電腦桌前委可,掰著肚皮,滿頭大汗地拆死結(jié)格带,女大學(xué)生已經(jīng)脫到只剩兩件內(nèi)衣了撤缴,正在解后背上的胸罩扣。
我的小兄弟早有了反應(yīng)叽唱,高高地昂著頭屈呕,把我的褲門頂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脫……脫了棺亭,還有一條內(nèi)褲虎眨!
我等不及了,隨手抄起桌上的剪紙刀镶摘,一下子剪斷了褲帶嗽桩,接著,我把褲子褪到腿彎凄敢,你懂的碌冶,當(dāng)然還有平角褲。
電腦屏幕上涝缝,女大學(xué)生只穿了內(nèi)褲扑庞,走到淋浴頭下方,打開熱水器拒逮,先放了一陣涼水罐氨。
我抽空抹了抹眼睛里的汗。
洗手間里漸漸騰起一片水霧滩援,模糊了燈罩栅隐,藏在燈罩里的攝像頭也變得迷蒙不清。
但我不介意,這樣反而更有情趣租悄,若隱若現(xiàn)中谨究,一具凹凸有致的美麗胴體在淋浴頭下擺出各種撩人姿勢,媚眼如絲恰矩,喘氣聲重记盒,好像……好像她知道我正躲在電腦屏幕之后憎蛤,因為她的身體而渾身顫抖外傅。
這小妖精在勾引我。
一想到這兒俩檬,我打了個激靈萎胰,手速飛快,幾乎能看到重影棚辽。
呼……抽出紙巾技竟,我擦拭著手上的精液,瞄了一眼屏幕屈藐,小妖精正用打泡網(wǎng)將自己全身上下擦滿了泡沫榔组,遮住了所有的重要部位。
我對著她姣好而安然的面頰微微嘆了口氣联逻,“這么好的妹子搓扯,真不知道那賤男怎么想的,還有心思劈腿包归,男人嘛锨推,玩玩也就罷了,帶到你們同居的房子里算什么……”
不過這不關(guān)我的事公壤,只要攝像頭下能出現(xiàn)妹子换可,管她是哪個妹子,能讓我一飽眼福厦幅,就夠了沾鳄。
把紙團隨意扔到地上,我回到客廳确憨,屁股剛坐穩(wěn)译荞,餐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媽缚态,啥事磁椒?”
“小德啊,東林小區(qū)3號樓的房子該收房租啦玫芦,你別忘了浆熔,抽空去一趟。”
“知道啦知道啦医增,房子都過給我了慎皱,就是我的房子,你整天瞎操什么心叶骨!”
“我這不是怕你忘了嗎茫多,三個月的,一共五千四……”
“得了得了忽刽,”我不耐煩和老太婆說話天揖,正要掛斷,一低頭看到被剪斷褲帶的褲子跪帝,又額外添了句今膊,“對了,媽伞剑,再給我買條褲子斑唬,記住,不要系帶的黎泣!”
“不系帶你穿著總往下掉……”
不等老太婆說完恕刘,我撂了電話,吭哧吭哧干完了剩下的牛肉面抒倚。
溫飽思淫欲褐着,填飽了肚子,能不能再來一發(fā)衡便?
我嘿嘿一笑献起,回到臥房,坐到電腦前镣陕,看了眼屏幕谴餐,頓時就泄了氣。
小妖精已經(jīng)洗好了呆抑,正裹著浴巾岂嗓,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
“沒意思鹊碍,”我移動鼠標(biāo)厌殉,打算退出頁面,玩把LOL侈咕,卻發(fā)現(xiàn)小妖精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了一雙白色手套公罕,不是晚宴上的那種裝飾手套,而是電工工作時常戴的防電手套耀销。
她要干什么楼眷?
我移開光標(biāo),緊盯著小妖精的舉動。
洗手間房門大開罐柳,霧氣消散得差不多了掌腰,攝像頭前十分清晰。
小妖精拿著鉗子张吉、螺絲刀和一小節(jié)電線慢慢走到熱水器下方齿梁,那里擺了張椅子,那張椅子我認(rèn)識肮蛹,是老太婆為了招租勺择,專門去家具廠新買的。
熱水器出問題了蔗崎?我把視線移向插座酵幕,不由得松了口氣,插頭已經(jīng)拔了缓苛。
接下來,小妖精踩在椅子上邓深,用螺絲刀把熱水器外殼卸了下來未桥,然后又是一番操作,我看不懂芥备,高中學(xué)的電路知識早被我拋到爪哇國去了冬耿,只看見小妖精貌似添一段線路,隨后就把外殼裝好萌壳,從椅子上爬了下來亦镶。
或許是熱水器出毛病了,老太婆為了省錢袱瓮,買了一個二手的缤骨,既不保修質(zhì)量又不好。
不過小妖精膽子真大尺借,尋常人哪敢胡亂碰電绊起。
我一邊感嘆著,一邊關(guān)閉頁面燎斩,打開了英雄聯(lián)盟虱歪。
第二天晚上,小妖精不在家栅表,不過賤男回來了笋鄙,還帶了一個妹子。
賤男是小妖精的男朋友怪瓶,和她一個大學(xué)萧落,長得人模狗樣,家里好像有點臭錢,當(dāng)初租房子的時候铐尚,就是他出面把房租都攬了過去拨脉。
我當(dāng)初心里還有點酸,不過小妖精確實是個好女孩宣增,活潑可愛玫膀,一聲聲“房東大哥”“房東大哥”叫的我十分熨帖,自此爹脾,我也真心希望她能和賤男長長久久帖旨。
當(dāng)然,我趁機偷點腥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此時灵妨,屏幕上解阅,那個陌生女孩一絲不掛,伏在洗衣機上泌霍,賤男站在她的身后货抄,坐著不可描述的事。
面對這部活春宮朱转,我突然覺得索然無味蟹地,提起褲子,懶散地看著他們藤为。
半個小時后怪与,事畢,女孩趴在賤男的胸口缅疟,微微低喘分别,嚶嚀道,“好累啊存淫,洗個澡吧耘斩,都是汗呢……”
那聲音,作得無可救藥纫雁,比小妖精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嬌媚差了十萬八千里煌往。
但賤男十分受用,一手抱著女孩轧邪,一手打開了熱水器刽脖。
接下來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忌愚。
噼里啪啦曲管,火花亂閃,兩個人就像痙攣一般渾身抽搐硕糊,連尖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一聲院水,就歪倒在洇了一團水漬的地板上腊徙。
隔著屏幕,我似乎都能聞到焦糊味檬某。
我愣愣地看了眼癱軟下去的小兄弟撬腾,又看了眼電腦,恍惚中不太確定地想恢恼,死了民傻?他媽的,死了场斑?漓踢!
下一刻,我手忙腳亂地拿起手機漏隐,正要撥打報警電話喧半,突然發(fā)現(xiàn)小妖精出現(xiàn)在攝像頭里。
她背著一個別致的單肩包青责,穿著純白色的及膝連衣裙挺据,站在洗手間門口,望著兩人的尸體爽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吴菠。
我大約明白了什么。
放下手機浩村,壓抑著蓬亂的心跳,眼睛湊到屏幕前占哟,生怕錯過一絲細(xì)節(jié)心墅。
不一會兒,小妖精換了一套橡膠衣榨乎,重新出現(xiàn)在洗手間外怎燥,那橡膠衣的樣式就像生化危機里出現(xiàn)過的那種,從頭兜到腳蜜暑,不過小妖精的是黑色的铐姚。
她依舊拿著鉗子和螺絲刀,隨后又搬來椅子肛捍,越過兩人的尸體隐绵,站到熱水器下方。
一通擺弄拙毫,取出了那段眼熟的電線依许。
然后,小妖精換下衣服缀蹄,拎著裝了橡膠衣的服裝袋峭跳,走出了房子膘婶。
又過了幾分鐘,一串響徹樓道的腳步聲從電腦播放器里傳了出來蛀醉。
“啊——”小妖精面色蒼白悬襟,驚慌失措地再次出現(xiàn)在了洗手間門口。
我坐在屏幕前拯刁,贊賞地注視著小妖精脊岳,有勇有謀,可堪大將筛璧!
我竟然忘了逸绎,她是機電系的高材生。
如果不出所料夭谤,那群警察也會忽略這一點棺牧。
不過我不會提醒他們。
一個星期后朗儒,老太婆在電話里因為交了賠償金颊乘,哭個沒完,我耐心地聽她發(fā)泄醉锄,畢竟乏悄,她交的錢,幫我泡了一個妹子恳不。
好生安慰老太婆幾句檩小,掛斷電話,我拿起U盤烟勋,往東林小區(qū)走去规求。
我怎么會忘記,3號樓該收租了卵惦。
“抱歉阻肿,我不打算續(xù)租了,”小妖精坐在對面沮尿,隱隱切切地抽噎著丛塌,“他就死在這座房子,我怎么住得下去畜疾。那一千五的押金算是我的違約賠償赴邻,房東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庸疾≌С”
你們看,小妖精多懂事啊届慈,到了這個地步徒溪,還在為我著想忿偷。
“沒事沒事”我和善地笑道,“這一切我都可以理解臊泌。俗話說鬼怕惡人鲤桥,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大惡之人,殺了人還是會怕的渠概。盡早離開也好茶凳,呆在這兒,耽誤你的學(xué)業(yè)……”
我凝視著小妖精呆愕而慘白的小臉播揪,胸腔里頓時泛起一股心疼贮喧。
“乖,別被嚇到了猪狈,”我取出U盤箱沦,推到小妖精面前,“哥哥把證據(jù)都給你帶過來了雇庙,你放心谓形,我還有十來份備份〗埃”
嘿嘿寒跳,現(xiàn)在的我正躺在賓館的大床上,臉上蓋著小妖精香噴噴的胸罩竹椒。
浴室傳來的沐浴聲真是悅耳童太,過不了幾分鐘,小妖精就會裹著短短的浴巾胸完,妖嬈地站在我眼前康愤,撫騷弄姿。
不一會兒舶吗,小妖精出來了,讓我想不到的是择诈,她比我想象的還要奔放样漆,她光著身子讶迁,站在我兩腿間,皮膚摩挲著我大腿內(nèi)側(cè)的肥肉腹侣,嬌羞地說,“哥齿穗,該你去洗澡了傲隶。”
“額額窃页,我這就去跺株「幢簦”我魂飛魄蕩地爬起來,飄飄然走向洗手間乒省。
你們不要認(rèn)為我很蠢巧颈,我已經(jīng)仔細(xì)地檢查過了,她這次來袖扛,沒有帶鉗子和螺絲刀砸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