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那種星星善镰,在雪域高原的梅里山腳妹萨。
我說的是那種鋪天蓋地的、好像隨時會傾瀉下來的炫欺、滿天滿地的星星乎完。
好像離我很近,近得觸手可及品洛,又好像離我很遠(yuǎn)树姨,隔著幾萬光年。
那么安靜毫别,那么清冷娃弓。看著天上的星星岛宦,我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屏住呼吸耍缴,閉上眼睛砾肺,深深地吸一口氣,心里充滿了感激和敬畏防嗡。
凌晨的梅里山腳变汪,盡管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和羽絨服,我的耳朵依然凍得生痛蚁趁。顧不上是不是好看了裙盾,我用圍巾把自己的腦袋包裹起來,只露出凍得紅通通的臉他嫡。
我們在等待太陽照在梅里雪山的第一道光芒——梅里金頂番官。
太陽出來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人都?xì)g呼起來钢属,導(dǎo)游說徘熔,有人來了7次,因?yàn)楦鞣N天氣因素淆党,都未得一見梅里金頂?shù)恼婷婺靠崾Α6叶嗝葱疫\(yùn)的,第一次來染乌,便見到了金頂——就在眼前山孔,那么近的眼前,沉默荷憋、閃耀台颠、熠熠生輝。
那些存在了千年的山和水台谊,即便感動了無數(shù)人蓉媳,也依然沉默著:“天地有大美而無言譬挚。”我心里縱有千萬思緒酪呻,亦覺得語言蒼白减宣,無力表達(dá)。
唯有心存感激玩荠。
此刻漆腌,一大早醒來,我舒服地靠在家里臥室的床頭阶冈,不知為什么闷尿,突然想起了幾年前的那一段旅行經(jīng)歷。那是很艱苦很找虐的一次旅行女坑,我們乘坐大巴穿越214國道填具,一路顛簸奔波,每日起早趕路匆骗,夜深疲憊而眠劳景,而心情始終亢奮歡喜。
一大早起來寫字碉就,是很新鮮的感覺盟广,腦袋還沒完全清醒過來,關(guān)掉手機(jī)瓮钥,關(guān)掉電腦筋量,合上書本,什么都不做碉熄,拿起紙和筆桨武,不管想到什么,只管寫下來具被。很多文字是下意識從筆下流出來的玻募,“我手寫我心”,用筆寫字一姿,跟電腦打字有一點(diǎn)不同七咧,好像更適合梳理自己的心,更能打開頭腦叮叹,讓思緒飄蕩起來艾栋。
想起昨天做了一個心理測試,我的心理年齡蛉顽,居然只有22歲蝗砾,太離譜了。朋友拿給她讀醫(yī)科大學(xué)的女兒測試,人家小姑娘的心理年齡是51歲悼粮,可見不準(zhǔn)闲勺,也可見我確實(shí)有點(diǎn)幼稚。
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幼稚和單純扣猫,其實(shí)就是蠢吧菜循?前幾天看《奇葩說》第三季,有一期的辯題就是“你會不會跟蠢人交朋友申尤?”
我承認(rèn)癌幕,我有時候挺蠢的,會做一些旁人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昧穿,特別是年輕的時候勺远,有點(diǎn)任性,只聽從自己的心时鸵。
朋友說胶逢,我是那種不擅長社交,但是很容易打開心的人寥枝,嗯宪塔,很容易打開自己的心,很容易受傷囊拜,也很容易痊愈,像孩子一樣比搭。
我現(xiàn)在覺得冠跷,就做這樣一個自己吧,也沒什么不妥身诺,雖然不完美蜜托,但是很真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