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星期五收到班主任老師發(fā)來的校信通,周末把許家樂畫臟的校服洗干凈做粤,周六晚上我把畫臟的校服洗了,不止一件捉撮,洗了兩件怕品,有一件的確不是許家樂的,那是周五放學巾遭,家樂和他同學在球場打球把校服拿錯了肉康,他同學的沒有畫,畫畫是樂樂自己畫的灼舍,畫的一個足球場吼和,一個籃球場,你畫的簡單骑素,可我洗的就難了炫乓,用什么都洗不掉,最后買了一瓶漂白液,費了好大勁洗掉了厢岂,漂白液不能接觸皮膚光督,腐蝕得厲害阳距,兩件校服都洗干凈了塔粒,我的手洗爛了,疼的厲害筐摘。
今天放學回來卒茬,許家樂又穿一件畫圖的校服回來,我看見潑火急咖熟,還是冷靜下來圃酵,我說你怎么兩件都畫呢?他沒話可說馍管,坐到那不吭聲郭赐,我也不在多說,拿起校服洗了起來确沸,我說他:媽給洗校服捌锭,手都洗爛了,你知道不知道罗捎,他說观谦,知道,我說:以后還畫不畫桨菜?他立刻回答豁状,以后再也不畫了。
漂泊液把手腐蝕爛倒得,手也感染了泻红,伸開也疼,握住拳頭也疼霞掺,洗這次校服把我的手洗爛谊路,也給許家樂一次教訓,他哥打電話說他根悼,咱媽給你洗校服把手都洗爛了凶异,在電話里給他講了一堆大道理,他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挤巡,他哥說:給咱媽道個歉剩彬,樂樂說:媽,對不起矿卑,我錯了喉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