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頭腦,不跟隨任何一個念頭膏萧,不卷入任何一個念頭制造的“幻象”漓骚,清明地活在當下,活在生命的現(xiàn)場榛泛,你看得到蝌蹂,你聽得到,你聞得到曹锨,你嘗得到孤个,你感受得到此時此刻存在的所有一切。
拿起筆沛简,不假思索地書寫齐鲤。
請問,你在那里嗎椒楣?神佳遂?
你在那里嗎?問題不是給你的撒顿,問題是給我的。
其實荚板,我一直都知道凤壁,你在那里,你無所不在跪另。你存在于萬事萬物中拧抖,和它們同在。
但是免绿,你是不易被看見的唧席。你很調(diào)皮,在和我們捉迷藏,在給我們布置各種各樣的任務和作業(yè)淌哟。很久很久以前迹卢,我們曾經(jīng)如此親密的連接,我曾經(jīng)如實如是地活著徒仓,并且看到所有的真實和存在腐碱。但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掉弛,我一點一點被物質(zhì)世界的污垢所沾染症见,慢慢的,我的眼睛不再純凈殃饿,我的身體不再純凈谋作,我的感知也不再純凈。
蒙了如此厚重的盔甲和污垢乎芳,我怎能看見真實的我是什么樣子遵蚜,又怎能看到你的存在?如果我不去想辦法去清洗自己秒咐,讓自己變得通透而潔凈谬晕,讓我的所有感官只為感受真實的存在,而不是為了感官的欲望而存在携取,我又怎樣可以看到你攒钳!
我相信,在某一個片刻雷滋,如果時間在那一刻停止不撑,如果我足夠?qū)Wⅲ⒃谠趦?nèi)心去聽晤斩,會看到你的存在焕檬。我也深信,我曾經(jīng)和你面對面臨在過澳泵。
我曾多次想過你的形象实愚,想過你的樣子。
我知道兔辅,你可以變化成任何我們想要看到的樣子腊敲,或者你希望我們看到的樣子。軀體不重要维苔,因為會生老病死碰辅。但是那個永恒的存在,在哪里呢介时?要到哪里去找呢没宾?
我也知道凌彬,你不止一個名字,其實循衰,名字也是一個外在的安慰我們的一個假象铲敛。
你可以是佛,可以是神羹蚣,可以是耶穌原探,可以是真主安拉,可以是宇宙的源頭顽素,可以是梵咽弦,可以是自在天,可以是很多很多的名字胁出。每一個歷史時刻型型,你會根據(jù)我們的接受程度,幻化成我們可以接受的存在全蝶,引導我們走向真理闹蒜,走向真實。
以前碰到困難和挫折時抑淫,總是會想绷落,老天爺為什么對我這么不公平,這些倒霉事總讓我碰到始苇!
那是我的埋怨和無明在升起砌烁。我一直以為,只有陽光燦爛催式,春暖花開才是是日子函喉。而陰雨綿綿,冰冷交加的日子就不是日子荣月。
其實日子沒有就什么分別管呵,就如同四季。分別的是我的心哺窄。
而就是這樣分別的心捐下,讓我離你越來越遠。而我現(xiàn)在越來越意識到萌业,你對我做的一切蔑担,都是你的仁慈,對于在大海中快要溺斃的我拋過來的救命稻草咽白。
我曾以為,你總是帶著各種偽裝和面具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鸟缕,在我們周圍晶框。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排抬,帶著偽裝和面具的,是我們自己授段。
每帶一個面具蹲蒲,加一層偽裝,我們就離你更遠侵贵,我們的眼睛也會更污濁届搁,而看不清你的存在。
原來我一直在尋找你窍育,尋找力量卡睦,尋找慧眼去識別你的存在。現(xiàn)在我不再去尋找了漱抓,我知道表锻,你就在那里,無時不在乞娄。
我不需要向外尋找力量瞬逊,因為力量就孕育在我的心中,我本富足仪或,我本具足确镊。為什么還要向外去尋找力量。
我已經(jīng)自帶慧眼范删,可以看清這個世界蕾域,我只需要去擦亮我的眼睛,一切真實就還原給我瓶逃。
所以束铭,你就好好在那里呆著吧。寂寞的時候厢绝,你可以安排更多的課程給我完成契沫,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醍醐灌頂也好昔汉,無休止的循環(huán)輪回也罷懈万,我知道,如果沒有方向靶病,我會一直在這樣的輪回旋渦里掙扎著想要爬出來会通,卻發(fā)現(xiàn)只能被一層層被帶到旋渦的深處,直至死去娄周。
但是涕侈,我也同樣知道,進入旋渦煤辨,我其實不用做任何掙扎裳涛,越掙扎木张,陷入的速度會更快,而且端三,我找不到出路舷礼。如果,我可以放松自己郊闯,跟隨旋渦一起妻献,往旋渦的方向順勢流動,而不是拼命掙扎跑出旋渦团赁,我自會上岸育拨。
嗯,你就在那里然痊,挺好至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