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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突然閃過薛之謙的樣子:在公眾場合開著不知所謂的玩笑悉患,那自己作為笑料残家,逗笑大家,也逗笑自己售躁。只是坞淮,這陣陣的笑聲里,我聽見了他的哭泣聲音陪捷。
我幻想著他在沒有人的時候回窘,坐在空蕩的房間里,一遍遍的回憶過去的傷痛市袖,然后寫出這些撕心裂肺的情歌啡直。這是創(chuàng)作者的共同點,要把生活在腦海里再過一遍苍碟,所以酒觅,創(chuàng)作者都是痛苦的。但在一切都有成果時微峰,創(chuàng)作者又是驕傲而滿足的——原來舷丹,那些痛苦的生活也可以帶來創(chuàng)作的靈感。
所以蜓肆,創(chuàng)作者也是矛盾的颜凯。在這些矛盾里,我們很難找到自己的定位仗扬,像個孤魂野鬼一樣游蕩在每一個角落症概,停留在每一塊傷疤上面,孤獨得就像是大話西游里那只拿著金箍棒的狗早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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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有人說我愛笑穴豫,我也的確如此。我隨時都在準備著對著所有人露出笑臉,精肃,這是一種類似于本能反應一樣的東西秤涩。因為知道不開心會多讓人不開心,所以司抱,寧愿把所有的不開心都掖在自己的笑臉里筐眷。
這副臉,一用就是20幾年习柠。
我用它面對了很多烈日和黑夜匀谣,在那些你不愿意來到我身邊的日子里。我守著暴烈的陽光资溃,望著靜謐的夜晚武翎,孤獨像是洪水猛獸在我內(nèi)心向我張牙舞爪∪芏В可我依然保持著一張不變的笑臉宝恶,有些時候,我覺得自己真能演趴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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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謙黯淡了十年垫毙,終于從非主流走向了主流。他被越來越多的人認可拱绑,所有的歌曲都隨處可見的爛大街综芥,可是他依舊寫撕心裂肺的情歌。
在《曖昧》里他說猎拨,
反正現(xiàn)在的感情都曖昧
你大可不必為難找般配
付出過的人排隊談體會
棄之可惜食而無味
聽著歌的時候膀藐,我突然開始心疼這個萬眾矚目的大男孩。薛之謙說红省,這首歌是他的子彈额各。不知道,這顆擊中歌迷耳朵的子彈类腮,傷了多少次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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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漸漸不喜歡看他出沒于各大綜藝蛉加,看他調(diào)侃自己蚜枢,剝開傷口,給觀眾當作笑料针饥。
他好像不快樂厂抽,他好像在假裝。
這種假裝就像是一種刻意的營銷方式丁眼,他在公眾面前包裝好的自己不能丟筷凤,可是靈魂和外表在吵架。有時候,我覺得他真辛苦藐守。
后來挪丢,我發(fā)現(xiàn),其實人人都像他卢厂。只是區(qū)別之處在于乾蓬,平凡的我們沒有把這些人前喧鬧人后孤獨的樣子放大,因為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就行慎恒。他不一樣任内,他要把這些都刻畫出來,展現(xiàn)在觀眾眼前融柬,然后引起共鳴死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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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共鳴,昨天后臺有人和我說粒氧,我好無聊現(xiàn)在在微博刷話題找共鳴越除,以前的人講情懷,現(xiàn)在我們卻找共鳴靠欢,你說現(xiàn)在的人得有多孤獨廊敌。
我回復說,現(xiàn)在的人也講情懷门怪,只是骡澈,情懷講的多了自然就變成了共鳴。過去的人和現(xiàn)在的人一樣掷空,都孤獨肋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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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給孤獨下過好多定義。后來只能得出一個小小的結論坦弟,就是和孤獨友好相處护锤。
這種友好就像一對沒有愛情的夫妻,沒有爭吵也沒有甜蜜的相愛酿傍,只有相安無事的生活烙懦。
有機會的話,想問問薛之謙
—你是不是孤獨的朋友赤炒?
—好巧氯析,我也是。
堅持日更?
把負能量寫出溫暖?
茶和咖啡我都有?? 聊聊莺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