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又東三百八十里沿腰,曰猨翼之山览徒,其中多怪獸,水多怪魚颂龙。多白玉习蓬,多蝮蟲,多怪蛇措嵌,多怪木躲叼,不可以上∑蟪玻”
在堂庭之山東面三百八十里有座猨翼之山枫慷,名字有點生僻,猨同“猿”浪规。很多歷史校本都把“猨翼之山”寫成“即翼之山”或听。楊慎曾為此做過補充,他說猨是沒有翅膀的笋婿,為了突出這座山的兇險難登誉裆,特意用猨翼命名。猿猴本就擅長攀爬萌抵,就連猿猴到了此地都覺得自己少了一對翅膀找御,可以看出此山的確險峻。
原文短短幾句話绍填,出現(xiàn)了四次“怪”字霎桅。怪這個字很常見,我們常用來形容不常見的東西讨永,或者生活中沒見過的物滔驶,或者見過同類,但是又跟同類有很大差別卿闹。因為不熟悉所以不了解揭糕,免不了會產(chǎn)生一些神秘感和恐懼感萝快。儒家就有句話“子不語怪力亂神”,儒家講究中庸著角,以人道為中心揪漩,這些東西雖然有,但是我們不崇拜吏口,不追求就行了奄容。
猨翼之山的山上很多怪獸,水里很多怪魚产徊。其實《山海經(jīng)》形容動物的手法很簡單昂勒,基本都是取已知物種一個最顯著的特點,然后加以修飾來描述舟铜。比如:狀如牛戈盈,長著刺猬毛,這是窮奇谆刨;狀如貍塘娶,長著白腦袋,這是天狗痊夭;狀如雞血柳,長著五彩羽毛,這是鳳凰生兆。但凡猨翼山的怪獸稍微有點特點,我想都應(yīng)該能大致描繪得出來膝宁。比如擺一架噴氣式客機在他們面前鸦难,他們都能描繪出來:有獸焉,其狀如鳥而四翼员淫,音如龍哮合蔽,騰空而行一日千里。所以原文沒有描述這些生物介返,可能是真的沒有見過拴事,或者太遠(yuǎn)了看不清,因為后面講了圣蝎,這山不能上刃宵。
猨翼之山多白玉,這個也就是字面意思徘公,玉石之白色者也牲证。多怪蛇,此處的“蛇”我建議不當(dāng)作我們熟知的蛇類動物來理解关面,應(yīng)當(dāng)理解為一種身體圓細(xì)長并且有鱗無爪的動物坦袍,再一個貼地蜿蜒前行的動物在當(dāng)時也可以用蛇來形容十厢。那么怪蛇的參照物我們就能夠大致明確了,至于具體是什么樣子捂齐,書中沒記載蛮放,大家可以自由發(fā)揮想象力。
至于蝮蟲奠宜,郭璞對其的注釋是“色如綬文包颁,鼻上有針,大者百余斤挎塌,一名反鼻”徘六。綬文理所當(dāng)然是綬帶紋理,這是一個造型并非顏色榴都。那為什么郭璞要用其來形容蝮蟲的顏色呢待锈?原因其實很簡單,綬文一定是有一種標(biāo)準(zhǔn)的顏色嘴高,郭璞才會這樣來形容竿音,而這種標(biāo)準(zhǔn)顏色就是紅白相間的紋理。而它還有另外個名字拴驮,叫做反鼻蟲春瞬。
忘了提一個關(guān)鍵的知識點,此處的“蟲”是“虺”的本字套啤。虺是古代中國傳說中的一種毒蛇宽气,常在水中。南朝祖沖之所著《述異記》記載:“虺五百年化為蛟潜沦,蛟千年化為龍输硝,龍五百年為角龍扣典,千年為應(yīng)龍楞黄∧曰郏”所以呢,蝮蟲就是蛇争占,并且是一種鼻子尖尖的蛇燃逻,于是我在網(wǎng)上找了下,尖吻蝮(俗稱五步蛇)的形象相當(dāng)吻合臂痕。并且也在我國南方廣泛分布伯襟,沒有什么問題。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尖吻蝮之所以被稱為五步蛇握童,就是因為它的毒性很強逗旁,不要以為被它咬了只要不走路就能活。尖吻蝮的毒素是以蛋白質(zhì)構(gòu)成的溶血毒素,而這種毒素更是強烈出血性的片效,臨床表現(xiàn)為流血不止红伦,包扎壓迫都止不住那種,據(jù)資料顯示在湖南辰溪石碧鄉(xiāng)一帶被五步蛇咬傷的基本都沒救過來淀衣,而被眼鏡蛇咬傷的基本都能救過來昙读。所以這種蛇毒性比眼鏡蛇還大。所以看到就遠(yuǎn)遠(yuǎn)避開膨桥。
猨翼之山的介紹就差不多了蛮浑,總的來看猨翼山有趣的動物和植物基本沒有,但是不要著急好東西都在后面只嚣,慢慢就來了沮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