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和大寶說:“我想請你負責(zé)擦公主房(她的房間)的桌子、床頭帐姻。你先想想稠集,現(xiàn)在不用答應(yīng)我奶段。”今天剥纷,我擔(dān)心她拒絕我痹籍,于是,我想借助先生的威嚴晦鞋,逼她就范蹲缠。我當(dāng)著先生的面,提出這件事悠垛,大寶答應(yīng)了线定。二寶也很開心,一起去擦确买。我和大寶每人拿了一塊抹布斤讥,用水浸濕,我看到大寶慢慢地把水?dāng)Q干湾趾。我心里竊喜芭商,一切順利。
到了公主房搀缠,她擦了書桌的外側(cè)桌面铛楣,似乎就干完了。這時該擦床頭桌艺普,床頭桌上有很多書簸州,我讓她把書放好,她似乎不太樂意歧譬。先生幫著說了說岸浑,讓她分類放好。她也照做了缴罗。
然后她又停下助琐。其實書桌內(nèi)側(cè)桌面有很多灰塵祭埂,我讓她擦面氓。我有點生氣,說話語氣不好蛆橡,她也生氣了舌界。我又說了幾句,理智稍微回來一點泰演,就帶著二寶去擦旁邊房間呻拌。
我有點后悔,我不應(yīng)該強制大寶干活睦焕,而是真的用非暴力溝通藐握,說出感受靴拱,提出請求,由她自己決定干不干猾普。
同時袜炕,我也看到了自己干活時的狀態(tài),不推不動初家,干一點就認為干完了偎窘,而沒有想想,我停下了溜在,別人是不是還要繼續(xù)干陌知。如果別人還要繼續(xù)干,就說明沒干完掖肋。怪不得別人總覺得我“等靠要”仆葡,很生氣。
感恩大寶志笼,讓我看到自己害怕溝通浙芙、害怕被拒絕,看到自己不用心干活籽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