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幾位久別重逢的摯友喝酒兵琳,酒沒喝多少骚烧,今早起來頭倒是一直痛了半天。本來打算晚上進(jìn)行的日更闰围,也因?yàn)樽砭贫樟艘惶臁?/p>
鄙人天生對酒過敏赃绊,是嘴唇一碰酒杯就會上頭臉紅加頭暈的體質(zhì)。
昨晚喝了老友自家家釀的糧食酒一杯多一點(diǎn)羡榴,大概有一輛五錢吧碧查,喝到后來的時候就感覺喝的不是酒而是辣辣的白水了,不是品佳釀而是嘗辣椒水了校仑!
好在老友也知道我一直是酒的手下敗將忠售,重逢對飲重在交換心跡與敘舊,而不是為了灌「辣椒水」迄沫。
都說「古來圣賢多寂寞稻扬,唯有飲者留其名!」羊瘩,真希望有一副飲者的身子與好飲之友痛飲一番泰佳,也留個酒徒酒鬼之名呀盼砍!
硯湖@飄香生活館
二〇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