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來拉薩第四天的時候艺普,就開始和納木措的司機聯(lián)系去游玩簸州。在路上遇見的幾個驢友說,她們報團兩百六歧譬、兩百八不等岸浑,單獨聯(lián)系司機的話,有兩百瑰步、一百八的矢洲,為了便宜那幾十塊錢,問驢友要來了司機的電話缩焦,然而悲劇也從此漫長的開始读虏,當天下午就和司機打電話,他說:“好袁滥,晚上給你回復盖桥。”等到晚上十一點多也不見回復题翻,只能打過去詢問情況葱轩,司機又說,“等會,我確認下人數(shù)靴拱,一會給你回復垃喊。”然而等到十二點多袜炕,他慢悠悠地回過來電話本谜,“唉,那個偎窘,不好意思乌助,人已經(jīng)滿員了,要不你后天去陌知?”那既然這樣了他托,我只能說后天去,他說:“行仆葡,到時候給你電話赏参,”就這樣一晃一天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還是我先給他打的電話沿盅,他又說把篓;“晚點再給你回復⊙В”面對這樣的情況韧掩,我只能強忍著怒火,說了句“好窖铡×迫瘢”就掛掉電話了。我知道我的好脾氣要接近爆炸的邊緣费彼,只要輕輕一拉引線滑臊,就會砰的一聲,炸的粉身碎骨敌买。這時朋友敲門問我納木措怎么樣了?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阶界,他接著說:“我買了去日喀則的票虹钮,明天就去,你怎么樣膘融?要不要大家一起芙粱? ”我很慶幸他臨時告訴我去日喀則玩,不然我會被這個司機弄瘋掉氧映。但我還是和司機打電話確認了一下能不能去納木措春畔,司機還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我知道納木措明天肯定去不成了,我只能無奈的和司機說:“算了律姨,以后去再說吧振峻!”于是掛完電話就愉快的買了去日喀則的票。
日喀則呆了兩天以后择份,在回拉薩的途中認識了一個剛從尼泊爾回來的旋姐扣孟,聊天的時候她說,回拉薩第二天要去納木措荣赶,聽到她要去凤价,我的眼睛瞬間放大了,激動的問“多少錢拔创?”旋姐說:“是和日喀則的青旅老板報的利诺,兩百二一個人∈T铮”相對于之前的兩百六慢逾、兩百八的價格來說,還是能接受的躏吊,于是就讓旋姐也幫我報了名氛改。下完火車以后,我們就和旋姐分道揚鑣了比伏,但我們互加了微信胜卤,以便聯(lián)系。
? ? ? 在瑪吉阿米吃完晚飯以后赁项,便和貓先生一幫人來到了附近的大門酒吧葛躏,這里的的主唱歌手,好像是藏民悠菜,有自己的原創(chuàng)歌曲舰攒,甚是好聽。在聽完第三首歌曲以后悔醋,旋姐發(fā)微信告訴我明天可以去納木措了摩窃,早上五點布達拉宮白塔下面集合,并且告訴了我車牌號芬骄,以方便找到猾愿。聽完消息以后,我很激動的喝了一杯黑啤账阻。隨后又和朋友嗨到了很晚蒂秘。臨出酒吧前,旋姐又發(fā)了一條信息淘太,說:“小美女姻僧,不好意思规丽,司機又說加不了人了,所以你和另一個男孩都去不了撇贺,只能后天了赌莺。”看到這樣的情況显熏,我知道她們整個旅行社外加司機都是串通好的雄嚣,哪邊旅客多,價錢高喘蟆,他們就去選擇哪邊的人缓升,坦白了說,就是墻頭草蕴轨。也對港谊,人家做生意的都是這樣,哪里賺錢就去哪里橙弱。但我想說歧寺,難道只有錢,沒有信譽棘脐?但反過來想想斜筐,大家出來玩都是為了開心,所以有的也不閑價錢貴和三番五次的麻煩蛀缝。估計只有我這樣的窮鬼才會舍不得那點錢吧顷链。
第二天的下午,無聊的我和小燕子小雪在大昭寺一起磕長頭曬太陽屈梁。這時一個驢友恰好坐在了我們旁邊嗤练,經(jīng)過聊天,得知他們明天要去納木措在讶∩诽В可能對于未知的事物還是比較好奇,再加上大家都去過納木措构哺,我沒有去過的心態(tài)革答,就和他們約好,去的時候帶我一個曙强,總共八個人残拐,剛好可以湊一個商務車。于是又開始漫長的打電話旗扑、等電話蹦骑。原以為這次我們?nèi)硕啻仁。梢院芡纯斓募s一個不錯的司機臀防,然而還是我想多了眠菇。傍晚的時候,司機信誓旦旦地來電話說:“明天早上五點白塔集合袱衷,但要確定一下用哪輛車捎废,到時候晚點打電話告訴你們車牌號≈略铮”于是我又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兩個多小時登疗,耐不住性子的我,又開始打電話給司機嫌蚤,嘟嘟嘟…電話沒打通辐益,而我們?nèi)豪锏娜艘采燥@焦急。正在左等右等中脱吱,司機打來了電話智政,第一句就說了:“不好意思啊,剛剛朋友打電話箱蝠,臨時出事了续捂,明天去不了納木措,不然你們后天吧宦搬?”對于這樣的事情牙瓢,我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于是掛掉電話间校,通知驢友矾克,換車,換司機撇簿。
等到他們都聯(lián)系好了別的司機和車聂渊,這個司機又打來電話,并且說:“哎呀四瘫,哪什么汉嗽,我讓別的朋友去幫忙了,我明天有時間去納木措了找蜜,還是布達拉宮的白塔前面集合饼暑。”面對這樣一個出爾反爾的司機洗做,我真的夠夠的弓叛,只能回復說:“我先問一下我的驢友,到時候給你回復诚纸∽辏”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驢友們,他們也不敢再去相信他畦徘,就害怕再一次的相信而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欺騙毕籽。沒等我給司機回電話抬闯,他就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內(nèi)容是車牌號关筒,聯(lián)系電話溶握,以及在哪里碰面≌舨ィ看到這條信息睡榆,我知道必須要給他回個電話,告訴他袍榆,驢友們已經(jīng)約好別的車了胀屿,他很沮喪的回了句,好吧包雀,便掛掉了電話碉纳。過了大約十分鐘,他又發(fā)了條短信馏艾,內(nèi)容是劳曹,明天去納木措,一百七琅摩。我把短信截圖發(fā)到了驢友群铁孵,而驢友們對他已經(jīng)不感冒了。
? ? ?我想說雖然面對低價的誘惑房资,但站在人品和信譽面前蜕劝,我們大家都寧愿選擇高價的去包兩百多的車,也不想選擇沒有任何信譽的低價司機轰异。在這場聯(lián)系司機中岖沛,我選擇了退出,退出去納木措的路上搭独,退出和驢友結伴而行婴削。我在想,在這場司機與游客中牙肝,司機是否存在了說謊唉俗,這已經(jīng)顯的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配椭,他失去了信譽虫溜,失去了結識新朋友的機會,也失去了一次賺錢的機會股缸。
說了這么多衡楞,也約了很多次去納木措的司機,到最后都沒有去成敦姻,我想這期間并不應該埋怨誰瘾境,因為他們都是一個行業(yè)坎背,而每個行業(yè)有每個行業(yè)的規(guī)矩。也可能像我們外來的游客還是缺少對本地人的了解寄雀,所以才會這樣那樣的事情。我想大抵是我和它的緣分還不夠深陨献,如果夠深盒犹,它一召喚我,就會沒有任何困擾和阻擋便能飛奔而去眨业。
? 無緣的納木措急膀,我們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