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最南邊
有個我想去的地方,
而對它的印象
無外乎那些紀(jì)錄片驰唬。
好想
在巨鯨的背脊上吶喊顶岸,
這是我的島!我的國叫编!
不遠(yuǎn)處的企鵝
卻懶洋洋地抱怨辖佣,
天太冷,聽不見搓逾!
好想
在奶白的冰川中入眠卷谈,
這是我的夢!我的愿霞篡!
水底下的海豹
也不客氣地敷衍世蔗,
還得等,一萬年朗兵!
不用提醒
我是個過客污淋,
我在透明的歌聲里
繾綣,繾綣余掖。
我的家鄉(xiāng)
在北緯三十一寸爆,
我在純凈的幻想中
流連,流連。
地球的最南邊
夢中我路過的地點(diǎn)赁豆,
而對它的紀(jì)念
僅限于這首詩篇仅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