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放假三天蜘犁,本該開心,卻有一絲沉重止邮,只因我有祭拜的人——我親愛的姥姥这橙!姑姥年逾七十,也不辭勞苦坐幾個小時的車回到老家导披,去姥姥的墳頭看一看屈扎,上一炷香遙寄哀思。
姥姥過世的時候86歲撩匕,最后幾天在ICU病房里鹰晨,身上插滿了管子。我進(jìn)去和姥姥做最后的告別止毕,我看著姥姥模蜡,她口里已說不出話,看著我眼角淚水直流扁凛,我安慰姥姥:“姥忍疾,沒事的,我們都在你身邊谨朝,醫(yī)生說過幾天就會好卤妒。”可是眼淚刷的流出來字币,我不敢再說了则披,拉著姥姥的手,幫姥姥擦眼淚纬朝。醫(yī)生說行了收叶,換下一個親友。一轉(zhuǎn)身共苛,眼淚再也忍不住噴涌而出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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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蜓萄,世間,我便再也沒有姥姥了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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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姥是姥姥的小姑子嫉沽,姥姥是她老嫂子。都說姑嫂難處俏竞,在姥姥這里不成立绸硕。姥姥是山東人,闖關(guān)東的時候魂毁,姥姥和姥爺用一根扁擔(dān)挑著姑姥玻佩,一路帶到山海關(guān)。
有吃的先給姑姥席楚,有委屈姥姥扛著咬崔,像對待親女兒一樣對待姑姥。姑姥出嫁遠(yuǎn)方后烦秩,依然保持著每年春節(jié)都回來和姥姥小住幾日垮斯。從姑姥出生到姥姥去世,姑嫂倆從未分開過只祠。
已經(jīng)走不了路的姑姥拄著拐兜蠕,一步一蹭的挪到姥姥墳前,口里說著老嫂子抛寝,來看你了熊杨,聞?wù)邿o不落淚。是啊墩剖,世間猴凹,再也沒有嫂子的愛護(hù)了。而我岭皂,亦再也沒有疼我的姥姥了……
清明郊霎,想念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