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發(fā)現腳腫了,去了趟醫(yī)院稿黄。醫(yī)生說是甲溝炎喊衫,最有效的方法是直接拔除指甲。既然都去了杆怕,就想著一了百了族购,于是就接受醫(yī)生的建議,拔了指甲财著。之后需要每兩天去換一次藥联四。
第一次給我換藥的護士非常年輕,說話很溫柔撑教。她家閨女是2歲多朝墩,比我閨女大幾個月,所以在換藥的時候我們還聊了聊孩子的成長史伟姐,什么時候會走路的收苏、什么時候開始說話、家里誰幫著帶娃等等愤兵。一般兩個媽媽見面都會聊到的話題鹿霸。以前去醫(yī)院看病,大夫和護士年紀都會再大一些秆乳,不太愛搭理人懦鼠。從我進診室到看完病準備離開,醫(yī)生不聊病痛以外的話題屹堰。所以這次讓我很吃驚肛冶,居然有護士笑著和我聊家常,挺接地氣扯键。
但后來發(fā)現睦袖,護士溫柔也是一個陷阱。如荣刑,她會因為怕我疼所以慢慢揭紗布馅笙,我一叫她就停,說讓我緩一緩她再揭厉亏。于是整個換藥的過程會持續(xù)3董习、4分鐘,雖然中間停了叶堆,但是疼痛一直都在阱飘。且心里的恐懼會放大痛感,持續(xù)的時間越長虱颗,疼痛感越厲害沥匈。重新包扎的時候,她也包得比較松忘渔,一再和我確認是否會松和緊高帖。等我走到公司的時候,紗布已經掉了畦粮,只剩下用來固定紗布的繃帶散址。
對比第二次給我換藥的護士,只一下就把粘在肉上的紗布給去了宣赔。相對來說预麸,我還是更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至少儒将,疼痛感沒有那么持久吏祸。到最后,她也沒有問我包扎地是松是緊钩蚊,直接按照自己的經驗來處理贡翘,整整兩天都沒有掉。
我很感激第一個護士砰逻,陪我聊天鸣驱,關心我的感受。但是我作為一個病人蝠咆,到底需要一個什么樣的醫(yī)生或護士踊东?是第一種,溫柔的刚操,事無巨細關注我的感受詢問我的意見的闸翅,還是第二種,態(tài)度不那么好赡茸,但是很專業(yè)缎脾,能憑自己的經驗做出判斷的?如果可以選擇下次替我包扎的占卧,我一定會選第二個遗菠。
在家里,我會更希望家人關心我的感受华蜒。但是在外面辙纬,我會希望打交道的人更專業(yè)。
就像剪頭發(fā)叭喜,有時就是心血來潮贺拣。去到理發(fā)店,我只能粗略地說出:我想要劉海、我想把后面頭發(fā)剪短一點譬涡,諸如此類的闪幽。但如果理發(fā)師繼續(xù)問我,要什么樣的劉海涡匀,偏分的盯腌、中分的、空氣劉海陨瘩、剪多短......我可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腕够。這個時候就很尷尬,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舌劳,他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帚湘,對不起,我也說不出具體應該怎么設計甚淡。小時候拿著明星的照片去理發(fā)店大诸,希望能復制發(fā)型,理發(fā)師二話不說咔咔一頓剪材诽,結果差強人意底挫。我理想中的理發(fā)師,能提供給我專業(yè)的意見和建議脸侥,直接告訴我建邓,你這個頭型和臉型適合什么樣的設計,劉海多長合適睁枕,頭發(fā)留到哪里比較好看官边。這個理發(fā)師可以不和我侃大山,可以不幫我倒水外遇,但是只要他把自己的專業(yè)發(fā)揮到極致注簿,我一定是欣喜和感激的。
在工作中也是一樣跳仿,我有一個同事十分內向诡渴,不喜歡聊天。但他在學術上非常厲害菲语,能搞定客戶妄辩,同事有什么問題也都向他請教。這樣的人不用嘩眾取寵山上、不用侃侃而談眼耀,僅‘專業(yè)’二字就足以令人信服,老板也會對他委以重任佩憾。
醫(yī)生哮伟、護士更是需要專業(yè)干花。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有人都擠破頭楞黄、找關系池凄,想要找到經驗老道的醫(yī)生。他可以不和病人嘮家常谅辣,可以板著一張臉不茍言笑修赞,只要他能處理好本職工作婶恼,用自己的專業(yè)來幫病人擺脫病痛桑阶,大部分人都會心懷感激,不會心生埋怨勾邦。
專業(yè)的人更讓人敬佩蚣录,希望我自己更專業(yè),也希望我身邊都多一些這樣的人眷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