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棵樹昙楚。
我希望我是那棵木棉近速。
讀舒婷的《致橡樹》這么多年,竟沒想過去查查木棉樹的樣子。東北自然沒有這熱帶樹種削葱,今天終于知道了它的樣子奖亚。竟隱約有些失望,為什么呢析砸?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昔字,
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首繁,緊握在地下作郭;
葉,相觸在云里弦疮。
再讀這句詩——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明明就是一位素雅不張揚的女子夹攒,怎會有這一樹似火的紅花?雖然詩里分明寫著“我有我紅碩的花朵”胁塞,我是把這句自動過濾了嗎咏尝?
看來,還是活在自己讀到的詩里更好吧闲先?
所以状土,我希望我是我解讀到的舒婷詩里的那棵木棉。我不想要火紅的花朵伺糠。我不需要吸引別人的目光蒙谓,我,就是我自己训桶,我不施脂粉累驮,我不愛華服,我是那棵活在自己記憶中的淡雅的舵揭、筆直的谤专、不卑不亢、不笑不語的午绳,那棵可以在橡樹近旁置侍,也可以迎風(fēng)獨立的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