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愛寫作的年紀發(fā)生在小學五六年級哗讥。在讀了一大堆文學名著和獲獎作文之后,我似乎一下子對寫作開了竅胞枕。有了語感又了解了套路杆煞,于是就跟開了掛似的到處拿獎,一直拿到中學腐泻。
高中時我是語文科代表决乎,當時語文老師剛從師范畢業(yè),恃才傲物派桩,滿腹才情构诚,把個語文課上得生動活潑。學生們常拿滿分铆惑,備受鼓舞范嘱,每個人有天生我才是作家的趕腳。
寫作就像一場歷險员魏。帶著我去體驗超越日常的驚濤駭浪或旖旎風光丑蛤,在虛構(gòu)的情節(jié)里感受情緒的起伏回轉(zhuǎn),人與人的離合悲歡撕阎。寫作帶給我不一樣的人生受裹。如果說,閱讀實在偷窺和體驗他人的生活虏束;那么寫作這則是在創(chuàng)造生活棉饶,要有邏輯,又那么隨心所欲镇匀。這就是寫作賦予寫作者的自由砰盐。我們身居牢籠,卻又得不斷打破牢籠坑律。
在常規(guī)考試作文和比賽作文之外,我和一些愛好寫作的同學們也憑興趣嘗試過其他類型的寫作囊骤。小時候喜歡讀《科幻世界》晃择,看后不過癮,就自己編故事也物,什么飛船失事宫屠,掉入莫名維度空間的故事……讀《英語世界》的小詩,也會不自覺地將它翻譯成中文滑蚯,自得其樂浪蹂。
記得高中晚自習時分抵栈,我常和好友逃課到頂樓朗誦席慕蓉的《七里香》,在雨夜里秉燭讀詩坤次,在詩句旁修改點評古劲。后來借書的同學傳為笑談。至今我家還保存那本帶有個人色彩的詩集缰猴。這也許預(yù)示了我成為一名編輯的潛質(zhì)产艾。
如今,我已當了十五年編輯滑绒。為什么還是要寫作呢闷堡?編輯工作考驗眼光、語感疑故、學識和文字水平杠览。唯有一點無法滿足,就是表達纵势。盡管有時會和作者深入討論到構(gòu)思踱阿,但要表達的人不是我,所要表達的事也不是我的吨悍。我想寫自己的故事扫茅,我想親自成為那個講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