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謙在《火星情報局》里說過沧竟,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铸敏,但現在我的心愿突然變成:我好想像沈夢辰那樣的哭一場,可是我現在做不到悟泵,我心太老了杈笔,我已經沒辦法讓別人感動我,在情感方面糕非。
01? 我的心還很嫰。
哭是再簡單不過事情了朽肥。我們一出生便“哇哇大哭”禁筏,如果不哭,父母醫(yī)生還擔心呢衡招。
學會走路的時候難免會摔倒篱昔,那個時候最“恨”的人是父母了,因為總是認為父母不愛我,蹲的遠遠的州刽,就是不愿意抱我空执,讓我自己走。
摔倒了穗椅,便哇哇的哭辨绊,父母也會趕緊跑過來,抱起我房待,安慰我邢羔,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因此我知道了桑孩,我只要一受傷父母便會比以前更愛我拜鹤,滿足我。我便拿住這一個點來“威脅”父母流椒。不管什么我都會哭敏簿。
考試不及格,我主動承認錯誤邊說邊委屈的哭宣虾,父母不忍心只能說一些鼓勵我的話惯裕,從不給我肉體,精神摧殘绣硝。
我一發(fā)不可收拾蜻势,不管遇到什么困難的事情我都會用哭來解決問題,因為很簡單方便鹉胖。
02? 我的心太老了握玛。
總有一天要逃離父母的庇護。
青春期的時候我們對自己的改變也是出乎意料甫菠,我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得喜歡吸引異性的注意挠铲,在意在別人面前的形象,喜歡把自己的小秘密寫在帶有秘密的日記本里寂诱,或者埋在心里拂苹。
心里的委屈也不會在說出來,為什么我不能擁有我想要的東西痰洒?為什么我要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瓢棒?可是,這些心里話我們都會埋藏在心里丘喻,從不告訴別人音羞。
漸漸我們似乎忘記了眼淚的味道,忘記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時候仓犬?是因為什么?
有的時候會天真的以為舍肠,淚腺是不是會像機器一樣不用的話會生銹的搀继,不能再啟動了窘面。
至少我從沒見過我的父母眼淚是什么顏色?
僅有一次叽躯,父母的父母去世的時候财边,就只有那一次,是不是他們的眼淚也和我們的一樣点骑,我就不知道了酣难。
越長大真的就越孤單,發(fā)現別人不能真正懂自己的內心黑滴。也就變得不愿真正的表達自己的情感憨募,想要哭的時候發(fā)現自己已經忘記怎么哭了。
03
我很喜歡去操場跑步袁辈,因為那里有許多“窸窸窣窣”的故事菜谣。只有用心才會聽到,他們的內心是如何的晚缩。發(fā)現他們原來和平時的樣子截然不同尾膊。
跑步的時候荞彼,注意到路燈下有一個姑娘冈敛,在打電話,我不以為意鸣皂,經過她的旁邊的時候似乎感覺到她在啜泣抓谴,不敢確定,沒走多遠签夭,聽到那姑娘突然間哭了起來齐邦,頓時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
我沒回頭第租,因為我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措拇,我想給她一份尊重。
下一圈的時候慎宾,當我跑著經過她的時候丐吓,感覺她的情緒還很激動,內容便不可知了趟据。只是希望這個女孩能夠痛快的哭一場券犁,然后回去睡一覺。慢慢她的語調平穩(wěn)了汹碱,我則繼續(xù)跑步粘衬。
再次經過那個路燈的時候姑娘已經不在那了,我想那姑娘應該會很快好起來的,發(fā)泄完了自己的情緒稚新,轉臉又變成開心活潑的神經大條的姑娘了勘伺。
想哭的時候就哭吧!如果礙于名字那就爬一座山褂删,到達山頂大聲的喊出你的不開心飞醉,把自己的聲音說給山洞,可能千年之前或千年之后會的人能夠聽見你的心聲屯阀,也說不定哦缅帘。
或者去跑步难衰,直到自己大汗淋漓钦无,這樣你哭的時候別人就不會發(fā)現你的眼淚了,把自己的眼淚混在汗水里召衔,因為它們都是咸味铃诬,不會有人發(fā)現,放心苍凛!
END
你還記得自己上次哭是什么時候趣席?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