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白氏長慶集》當(dāng)中一句,“音信日已疏占调,恩分日已輕暂题。窮通尚如此,何況死與生究珊⌒秸撸”臘梅的時節(jié)還未到,只剩芳草凄然了剿涮。
今天以前言津,我從未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有什么不同之處。列車腿∈裕靠悬槽,很多扇車門打開,人群像螞蟻從洞穴中涌出一樣瞬浓。而我初婆,或者是你,都只不過是這洶涌人流中的一個猿棉。我們感到饑餓磅叛,享受饕餮之食,我們昏昏欲睡萨赁,不得不被日夜更替支配弊琴。我和你并沒有什么不同,甚至可能躺在同一個夢境里杖爽。然而這個時候有人醒過來敲董,他們透過愛情看見自己。從情人的眼睛里變得柔軟掂林,熱烈臣缀,或者孤獨(dú),殘忍泻帮。
從前我一直疑惑精置,是什么讓你從人群中一眼把我辨認(rèn)出來?是聲音锣杂,氣味脂倦,還是傲慢的姿態(tài)和矯揉的神氣番宁?或許這些都不是。我開始相信靈魂對一個人的外在形態(tài)有怎樣的影響赖阻。你舉起手蝶押,轉(zhuǎn)過身,你的眼睛流露出憂郁火欧,多情的神態(tài)棋电,你低下頭,看路旁嬌羞的玫瑰花苇侵。靈魂的氣味便在這一舉手一投足間散發(fā)出來了赶盔。
我們曾經(jīng)靠這個彼此相認(rèn)。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使我稱心如意的人榆浓,那這個人便是你于未。剛開始我十分訝異,因為我們是如此的不同陡鹃。在談?wù)搶δ骋皇挛锏目捶〞r烘浦,你永遠(yuǎn)站在理智的旁觀者的角度,考慮周全萍鲸,善解人意闷叉,你總能說出一些我從來不曾想到的觀點。這使我對你充滿了新鮮感猿推。而我呢片习,我是知道自己的,即使難以改正蹬叭。很多時候藕咏,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的身體里住著一只情緒的小怪獸秽五。時而同情心泛濫孽查,時而憤世嫉俗,時而劍拔弩張坦喘,時而憂郁多情盲再。就好比《天使愛美麗》中的玻璃人,那個老畫家瓣铣,躲在自己的家里幾十年如一日地想著畫布上的表情答朋。房間中所有的東西都被裹上了柔軟的羊毛外殼,他是易碎的棠笑,唯有拒絕社會的傳染才能保護(hù)自己梦碗。
而你不一樣,你精通時事人情,卻一點也不世故洪规,仍然保持最純粹的小孩的心印屁。你對生活習(xí)以為常,卻天性浪漫斩例。這幾年我滿世界的跑雄人,可不管去哪兒,都會提前一天收到來自你的天氣提醒念赶。你好像牢固地長在了大地上础钠,但一點兒都不被風(fēng)塵浸染。我一度以為晶乔,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好的人了珍坊。(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