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閨蜜一塊吃飯,要了兩份餃子饭庞,皮薄餡多戒悠,我們都贊不絕口。吃到最后舟山,我光盤绸狐,她盤子里剩了孤伶伶一個餃子。
閨蜜把筷子輕輕放下累盗,一邊擦嘴一邊說:“好了寒矿,走吧∪粽”
我看著剩的那個餃子符相,指了指:“就一個了,吃了唄蠢琳“≈眨”
閨蜜說:“吃不動了,飽了傲须±渡”
我再次指指那個餃子,很執(zhí)著地說:“不要浪費泰讽,吃了吧搞旭,又不難吃」矫啵”
“是不難吃肄渗,可我吃飽了啊∫ё睿”
“就一個翎嫡,能占多大地方∮牢冢”
閨蜜看我的眼神有點怪:“可是我真的飽了啊惑申,我總不能為了不浪費把自己撐著吧具伍。以人為本,知道吧圈驼∪搜浚”
“呃,一個餃子能有多撐绩脆?”
“喂萤厅,你到底要鬧哪樣?一個餃子而已靴迫。你為什么非得逼我把它吃掉惕味?”閨蜜被我的態(tài)度搞得莫名其妙,“你不是想吃吧玉锌?你要不介意是我吃剩下的名挥,我無謂啊≈魇兀”
“奶奶的禀倔,我只是見不得你浪費〔我”我差點拍桌子救湖。
“你真是莫名其妙』聘眨”閨蜜也怒了捎谨。
以上情況純屬實情民效,絕無虛構(gòu)憔维。
我承認我是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畏邢。我寫這文业扒,其實是來尋找和我一樣的患者的。
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閨蜜這樣的“飽了就再不多吃一口”的患者舒萎,實際上我家就有兩位程储。我先生中秦和我公公老秦都是這種人(因為我家還有個小秦),好在我和老秦不在一個屋檐下臂寝,眼不見心不煩章鲤,可是中秦同學,有時真的很讓我抓狂咆贬。
中秦吃飯很慢败徊,或者總是最后一個上桌動筷子,我家規(guī)矩是最后吃飯的人負責洗碗掏缎。
中秦倒不抗拒這個規(guī)矩皱蹦,可每次他吃完之后煤杀,你都會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菜盤子很有看頭:這個剩了一口,那個剩了兩口沪哺。
我最煩一口菜還要放冰箱了沈自!表和我說扔了不要了,浪費這種事辜妓,在我看來枯途,是天理不容的。
我于是和中秦同學談判:就一口嫌拣,你吃了唄柔袁?
中秦痛快地回我兩個字:飽了。
我也總是這種思維:兩口菜异逐,能撐死嗎捶索?故意剩那兩口菜是為了不洗盤子吧?中秦同學最是用冷幽幽的眼神告知我又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灰瞻,一副飽了就是飽了的樣子腥例。
我氣不過只好自己端起來吃,一切都因為我是光盤族,見不得盤子里剩下兩口菜驯嘱,下次吃不新鮮彰居,還占地方!
所以有時真的很討厭婆婆大人一次炒四五個菜构回,而且量大、份足疏咐!還好婆婆也是個光盤族,所以浑塞,我不是家里命最苦的那個借跪,命最苦的是她酌壕,因為她才是最見不得盤子里剩一口菜的人掏愁。
為了不浪費,寧肯撐到胃卵牍,是我們共同的追求果港。
我另一位朋友也和我們患有同種病,她那天告訴我糊昙,她之所以長得比較寬辛掠,比較圓,就是因為她見不得家里剩菜剩飯溅蛉,所以她老公總是嘲笑她何苦來何必呢公浪。她說自己有時也覺得自己太虧他宛,下次見到剩飯,不由自主就犯病欠气。
別問我們?nèi)酥匾€是飯重要厅各?當然人重要,問題多吃兩口又撐不著预柒,剩菜占地方队塘,下次吃又不新鮮……好吧,又繞回去了宜鸯。
問題的源頭我也追溯過憔古,那就是為什么不少做一點兒?我婆婆作為我家的大廚淋袖,一直抱持一個堅定的信念:沒有剩菜就是有人沒吃飽鸿市,寧可剩,也不能少<赐搿焰情!
溝通多次均無效,后來我干脆早早吃完飯剥懒,讓她來“光盤”内舟,反正她“病”得比我重。
不過如果她不在的話初橘,此重任會又落在我身上验游。所以最近我很認真地考慮,要不要養(yǎng)只狗來跟我“分擔”(什么鬼……)保檐。
因為耕蝉,我這“病”再不治,我的減肥大計展东,估計這輩子只能是無用功了赔硫。
PS:如果樓下有人回復“你確定是因為你愛光盤炒俱,而不是貪吃盐肃?”小心被我爆頭。
Over权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