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國境以南台诗,太陽以西,長路以北铁蹈。
? ? ? ? 以前不喜歡聽中文歌宽闲,只喜歡聽一些旋律動感的英文歌,后來偶然看到一句話:英文歌聽的是旋律木缝,中文歌聽的是歌詞,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說的是真好围辙。
? ? ? ? 中文歌我碟,聽的是那份難以言喻的心情。
? ? ? ? 那年的她姚建,那年的我矫俺,我們都剛剛十八。
? ? ? ? 那一年還沒有那么多手機(jī)掸冤,有個mp3可以隨身聽音樂已經(jīng)是莫大的享受厘托。
? ? ? ? 我忘記了具體是哪個周末,只記得那天的晚霞很美稿湿,記得那天我們在晚霞下的路邊向北而坐铅匹,她說她發(fā)現(xiàn)了一首很好聽的歌。
? ? ? ? 我們一人一個耳機(jī)聽著《一路向北》饺藤,我抬頭望向北方包斑,指著北方依稀可見的山說:“你看北方流礁,是山哦,你一路向北可是要翻山越嶺的罗丰,你這身體素質(zhì)神帅,行嗎?”
? ? ? ? 她說:“你聽一路向北就要向北翻山越嶺啊萌抵,聽的是一種心情找御。”
? ? ? ? 我接著說:“那你都沒有去過北方绍填,你怎么能聽出來那種心情呢霎桅?”
? ? ? ? 她啞然失笑:“你真是個傻子°謇迹”
? ? ? ? 那后來很長的時間里哆档,我都沒有再聽過那首《一路向北》,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天住闯,我坐著火車越過了那天我們依稀看到的那座北方的山瓜浸,去了更北的北邊,再在后來偶然有一天的黃昏聽到了那首《一路向北》比原,突然不可自拔地愛上了這首歌插佛,從此單曲循環(huán)停不下來。
? ? ? ? 在陌生的城市里量窘,看到的黃昏雇寇,終究還是和那天下午的晚霞有些區(qū)別的。
? ? ? ? 盡管都是一樣的美蚌铜,一樣的讓人難以自拔锨侯。
? ? ? ? 我想起我一個人坐上向北的火車的那天晚上,天色完全暗下來以后我起身站在兩節(jié)火車廂相接的窗口冬殃,叼著煙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囚痴,那種感覺我喜歡稱之為“在路上”。
? ? ? ? 經(jīng)過原野审葬,窗外是點點星光深滚,經(jīng)過城市,窗外是霓虹閃爍涣觉。
? ? ? ? 不變的痴荐,是看他們的人,是人的心情官册。
? ? ? ? 我告訴過她生兆,我想知道北方到底是什么,我想知道更北方的城市到底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么寒冷冬季那么長膝宁。
? ? ? ? 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加油皂贩。
? ? ? ? 現(xiàn)在我知道了栖榨,這座位于北緯四十一度的城市冬天來的特別早,而那座位于北緯三十四度的城市夜色降臨地也比這里要遲一些明刷。
? ? ? ? 來這里以后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山了婴栽,沒有看到過晚霞片片,沒有靜下來坐在樓頂聽著歌看著繁星點點辈末。
? ? ? ? 我一個人去了我們以前說好要一起去看的大海愚争,說真的,沒什么好看的。
? ? ? ? 北緯三十四度的城市里有八百多萬個故事,北緯四十一度的城市里也有八百多萬個故事拾酝。
? ? ? ? 而我們的故事,早已隨著向北的列車被運(yùn)載到了遙遠(yuǎn)的難以企及的北方鞍陨。
? ? ? ? 每個能觸動人心的名字都有一段故事,“路以北”从隆,是我喜歡的名字诚撵。
? ? ? ? 因為那首《一路向北》。
? ? ? ? 因為我們一起度過的键闺,那個再也回不去的十八歲的黃昏寿烟。
? ? ? ? 我夢見過那個下午,那個黃昏里辛燥,我們坐在一起聽《一路向北》筛武,不同的是夢里我沒有和她爭辯,我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北方挎塌,到底是什么呢徘六?”
? ? ? ? 她搖搖頭:“不知道,只知道北方很遠(yuǎn)榴都〈猓”
? ? ? ? 我還夢到過我們一起走過的那些路,那些有著月色陪伴的路缭贡,那些有霓虹燈光閃爍的路炉擅,那些路燈昏暗的路辉懒,
? ? ? ? 路以北阳惹,到底是什么?
? ? ? ? 如果我已經(jīng)到了最北的地方眶俩?是不是就可以坐上回去的列車莹汤?
? ? ? ? 如果有一天,我回去了颠印,是不是一切一如往常纲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