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扇
昨天有個人畏线,通過群聊加了我好友,他說因為我的名字是他很喜歡的一首歌良价。我說我是因為喜歡李清照的詞寝殴。
晚上我們在頻道里聊了會兒,他說他叫該隱明垢,模糊間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蚣常,意外知道原來15年的時候,我們在一個幫會里待過痊银,他和我的白月光是好朋友抵蚊。
那年我沒有手機,沒有微信溯革,白月光是幫主贞绳,我只是幾十個被他關照的幫眾之一。后來他因為現(xiàn)實里的事兒退游致稀,這個幫里再也沒有護著我的人了冈闭。走的那一天,新的幫主墨嵐嵐留住了我豺裆。既然如此拒秘,我就好好守護你的幫會吧。
炙鳶這個幫散掉的時候臭猜,我難過了好久躺酒。為什么上天讓我遇到了那么好的人,卻又早早的讓這個故事劇終蔑歌?但生活總要繼續(xù)下去羹应,江湖就是人來人往,總會有新的故事在這里上演次屠。
因為我見過最好的园匹,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向他靠近雳刺,和新的朋友運營的幫會——陌上花開。那一年我剛畢業(yè)裸违,又碰上了疫情掖桦,花了很多心血在這個幫,只是最后供汛,它還是散了枪汪。
我忽然覺得,不是萬事可望怔昨,而是萬事可忘雀久。如果我不抱著未來會更好這樣的念頭,我想我就不會失望趁舀,對人性的失望赖捌,對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失望。即使我遇到了很好的人矮烹,但他們并不在身邊越庇,人與人之間的聯(lián)系幾天不維護幾天就斷了,變成逢年過節(jié)時的一聲問候擂送。
此時對該隱的記憶逐漸清晰悦荒,火逍遙,一身藍色的飛龍乘云嘹吨,對我來說比白月光更可望不可即搬味。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是因為接觸過蟀拷,被照耀過碰纬。而和該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问芬。
能在十年后和十年前的大神相遇悦析,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緣分。接下來的故事此衅,又會被如何續(xù)寫呢强戴?